,一边还在不停地抖。 连着抖了几下的胡大伯,长长地出了口气,又抬眼皮看了眼笑眯眯的胡小弟,摇摇头说, “亮亮啊,他都不怕让你知道,你咋一点都不害怕?” 胡小弟耸了下肩膀说, “是九伯伯知道的,不是我。我怕啥啊。” 胡小弟一提到胡九伯,胡大伯就觉得脑袋疼。把一只大黑手又在黑脸上抹了一下,长叹了口气。 “唉,男男女女的,住得太近也是害人啊。” 胡幽一听,马上就竖起了八卦的小天线,转过头看着吉普车后排的胡大伯。 “大伯,说说呗,九伯伯和他的邻居是咋回事儿哩。” 胡大伯看了眼胡幽,先是白了她一眼, “闺女家家的,知道的倒是不少。这个事儿吧,说来就话长喽。” 一个长话,就说到了胡九伯还是个光屁股蛋娃子的时候,和邻居的小姑娘,一起长大的故事。 当时俩家人关系很好,而且胡九伯家里还有个大狗洞,胡九伯成天钻狗洞找小姑娘玩儿。 玩着玩着,俩人就长大了。 玩着玩着,俩人就有了更多的感情了。 但是,胡九伯家里可是穷呢。 当时的胡家村那可是真穷啊,村里人喝水,还全是从河里打的呢,哪会有啥水井啊,也不会有现在的家家是好田的情景。 虽然姑娘家里头知道俩人好,但是,别人家能给出好彩礼。 为了那些彩礼钱,就把一朵鲜灵灵的花哭成蔫巴的花,给嫁了别村了。 可是,事情也巧哇。 胡九伯后来娶的媳妇早早的就去了,也没啥孩子,这些年就一个人孤着了。 而那个青梅的姑娘呢,嫁到外村后,也是男人命短,早早的也去了。不过,这个姑娘,哦现在应该叫刘姥姥了,只有个闺女。 闺女是要嫁人的,嫁了个条件不错的人家,刘姥姥也算是完成了人生任务。 可是,有一天,上镇上时,就碰到了孤了很久的胡九伯。 俩人好些年没见面了,见面的时候,还觉得仍是亲得不行。 虽然都老了,但是还是挺想着对方的。 想着想着,就经常见面啊。 胡九伯有驴车啦,一想起来的时候,就驾着驴车去找这位刘姥姥了。 这个事儿啊,知道的人还是很少的呢。 胡幽点点头,怪不得胡九伯总找不着人呢。 尤其是最近,三天两头的不见了人。 胡幽想想,觉得这俩人其实挺好的,在一起才叫个美呢。 可是,胡幽又觉得胡大伯说话的时候,总是恨恨的,弄不明白。 “大伯啊,为啥你好像不想让九伯伯把人接回来哩?” 胡大伯又白了眼胡幽, “小宝啊,我看你是跑了几回上海,把咱村里人那心里头的那点儿心思,都给忘了吧。” 胡幽连忙摇头, “咱村里头的人,多爱看别人家的事儿,这种事儿,不都是想着凑上来看吗,但也管不着吧?” 胡大伯直接叹了口气, “是管不着,但能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喽。” 胡幽抿着嘴,不说话了,这个事儿她算是深有体会吧。胡幽抬眼皮看了下符生,而符生自然也能感受到胡幽的眼色。 符生握着拳,在嘴上干咳了一下,低沉地说, “大伯啊,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啊?” 胡大伯立即就“嘿”了一声, “符生啊,还有啥事儿你不知道的?” 胡大伯又接着是叹了口气, “就是刘姥姥那闺女,倒不是说不能让这刘姥姥二嫁个老男人,主要还是想多要彩礼钱。” 胡幽听了就觉得有意思啊,还有这种新鲜事儿呢,轻哼了一声说, “老早听说有卖儿卖女的,就没听说过还卖自个儿亲妈的。刘姥姥这二嫁的彩礼钱,不会真的是她那闺女想自个儿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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