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韩晋低头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着。 南宫焯收了手,静静地看着画像上的人,“我是问冥渊。” “他应该很快就知道了,”韩晋顿了顿,犹豫道,“城主,如果他知道后,可能是这件事就不好收场了。” 把阮璃璃抓过来,实际上就相当于正面撕破了脸。 北冥渊必然知道的很快,也必然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给他们。 更何况,那小姑娘现在有孕在身。 南宫焯沉默了片刻,目光幽暗,“他从假死势起,抢占岚灵雄踞一方的那天起,恐怕就没有想过收场。” “冥渊他势必要与我为敌。” “可是那姑娘……”韩晋多少不忍心,那小姑娘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怎么能成为两个男人之间争斗的牺牲品。 更何况还有孕,这样的行为多少有些卑鄙了。 “她选了人,就该承担那人给她带来的所有的后果,快乐痛苦,一样都得承受。”男人缩了缩瞳孔,“如果不动阮璃璃,冥渊根本不可能出现。” 韩晋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主子的事,他一向是不好过多的干预。 外面侍者进殿禀报,“城主,世子殿下来了,在殿外等候。” 南宫焯微一偏头,意外的看过去,“他怎么来了?” 侍者恭敬的等着,“要不小的去回世子,说您不便见客。” “不用了,让他进来吧。”南宫焯屏退了韩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容严肃。 他是知道的,玄琊和那个阮璃璃的关系一向是很好,如今刚把阮璃璃抓过来,极少登门的玄琊就跑了过来。 外面玄琊跨入殿中,笑容干净得和四周阴暗格格不入,“舅舅。” 他就像是误闯进这个世界的人。 “你可好久都没来过了。”南宫焯坐在殿上,隔着层层黑纱看过去。 玄琊周到的行了一个见礼,坐到了旁边备好的座椅上,“这不是因为好久没来了,家中无聊,听下人说姐姐来您这了,我就过来了。而且过两天就是我生辰了,自己过太难受了。” 玄琊的话说的很是流畅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这样单纯的孩子,南宫焯从不喜欢把那些心机城府安插在玄琊身上。 仿佛是觉得自己的双手就已经够污秽肮脏,所以就下意识的保留一个干净的地方。 玄琊就是那个极其干净的地方。 “我倒是忘了,你都快生辰了。”南宫焯心口微动,“今年都二十了吧,是该好好的办一次。” “办不办的无所谓,”玄琊四下看了看,“舅舅,我姐呢?” 南宫焯随口回道,“你姐在后面休息,你想见她,我命人带你去。” 说着,南宫焯朝着身边的属下递了一个眼色。 属下躬身上前,“世子殿下,这边请。” 玄琊起身,礼貌又开心的回了句,“多谢舅舅。” 南宫焯见玄琊离开,低声吩咐了句,“多看着点阿琊,别让他乱跑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人。” “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