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关诺紧皱着眉头,嘴巴扯着微张,蠕动到床边缘。 呕—— “诺诺,诺诺!”他轻拍着她的背,看她吐到脸色发青的样子实在心疼。 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给她套上自己的外套,拉好拉链,附身道:“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 “上呼吸道感染导致的支气管粘膜发炎,还有急性胃炎发作。” “简而言之就是着凉了。” “住一晚院,吊瓶点滴再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医生递给林启逸一份医疗账单和药单,甩甩手让他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谢谢。” 林启逸去交了医药费,按着药单拿了药,站在病房前阅读说明书。 呼呼,还好没什么事。 一回到家就看到她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一直高烧不退还吐成那副模样,着实把他给吓倒了。 可又再想想,如果是着凉的话,莫非是上次她夜袭的时候……? 蓦地背后发凉,心里冒出一阵悔意。 啧,早知道多给她盖床棉被了。 林启逸现在不仅觉得自己特别混蛋,还觉得自己先前与她置气的时候真的十分孩子气。 “林启逸?” 一把细软的女声将他拉回现实,抬头下意识看向病房的方向。 人没醒啊。 “还真的是你啊。” 闻声转头。女声的主人长发及腰,高挑的个子穿上高跟鞋刚好与他平视,胸前抱着一袋档案袋像是刚刚路过的样子。 “陈思敏。”点头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来探病的吗?”她寻到刚刚林启逸视线的方向,瞧见病床上吊着点滴沉沉熟睡的关诺,不禁惊讶一番,“你们结婚了?” “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听童亦名说过呀。” “我们没办婚礼。” “哦…”陈思敏点点头,恍然大悟。 林启逸瞥了陈思敏一眼,被她怀里的档案袋吸引。 陈思敏注意到了他的好奇心,也如实答道,“我最近接到一宗强奸案,受害人就在隔壁病房,我在等担保人过来。” 她这个说辞林启逸也不觉得奇怪,他自从跟关诺在一起后几乎跟陈思敏就是普通的点赞之交,只知道她读完硕士后当了律师,最近接到人生第一宗案子这样。 “哦。” …… 关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长到她也记不住是什么梦,总之就是很奇怪,没头没尾的。梦里的她被大象压着动弹不得,又被扔在冰山里无人应答,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来到了悬崖边,自己还迷迷糊糊地跳下去了。 她被突如其来的失落感惊醒,额头冒着冷汗,大喘着粗气。 一睁眼发现不是往常家里的样子,第一反应感到的是害怕。 下意识往旁边林启逸常睡的方向上抓,却扑了个空。 第二次了。 她咬着干裂的下唇,一股委屈感从下而涌上。 抬头看到正输着液的点滴吊瓶,空气中飘来熟悉的医用酒精味,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 心里的恐惧感或多或少减弱了不少,缓缓翻了个身。 却见到丈夫与某人交谈甚欢的样子。 ———————— 新冠肺炎未散,大家要小心不要感冒发烧哦 好多熟面孔又不见了,是我不配吗[哭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