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楠在关键时候出现,并且指挥着镇抚司的士兵将白羽绑了的时候,白羽知道,中计了! “我要见萧澈!” 该死的,她居然掉进了萧澈的圈套。 霍楠就像没听见似得,他用手中的长刀将那破烂的草席给掀起来,里面的确是有一具女尸,而且脑袋和四肢都零散着。 又是五马分尸! “嫌疑人当场捕获,镇抚司办案,让开!” 霍楠的声音让白羽气的浑身都发抖,明明他们都知道,这种尸体只有一个人能够制造的出来。 吴刚! 那个从小就被虐打的吴刚! 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犯下多条命案的吴刚! 白羽咬着银牙:“萧澈呢?” 从头到尾,霍楠就像将白羽当做了透明人似得,直接将她给无视了。 很快,镇抚司的士兵将白羽再一次送入了大牢,而这一次的大牢分明是布置过的。 用高床软枕来形容毫不为过,居然在房间四周还挂上了幔帐,并且……单人间! 白羽看着已经布置的井井有条的牢房,更是笃定了这是萧澈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萧澈!你个王八蛋!出来!” 她的叫声,十分刺耳。 门外的霍楠更是不为所动,存安站在门外,往里面探了探,啧啧两声:“要不要告诉爷,白姑娘再这叫下去,嗓子可受不了。” “督统只是让本校尉将人拿下,并未吩咐过多,若你想去说,便去。” 霍楠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二五八万似得。 存安脾气好,不计较:“那算了,一会儿我给白姑娘熬个莲子羹,润润嗓子。” 霍楠哼了一声,还真当来牢房里面度假的! 今儿个一早,他才收到命令要将这座牢房里面人全都迁走,那么大的工程居然为的只是关押一个小女人,哼! “你吃吗?” “不吃。” 存安咂舌:“那算了,我去熬莲子羹了。” 霍楠看着存安离开的背影,又哼了一声,不知所谓! 好歹是镇抚司的校尉,成日里做些伺候人的活儿,奴才命! “白姑娘怎么说也是未来的王妃,你的主子,你这样和她对这干有意思吗?” 齐北倒挂金钩地从房檐下来,就像一只蝙蝠。 最近他挺喜欢这种姿势的,让脑子越发的灵光。 霍楠不买账地又哼了声:“没见准王妃都死的很惨么?” “这个不一样。” 齐北翻身下来,和他面对面地站着:“为了白姑娘,爷都将暗夜连根拔起了,你觉得爷只是走个过场吗?” “女人如祸水。” “那你是不知道祸水的滋味。”齐北啧啧两声,在霍楠即将发火的时候,赶紧飞身上了房檐,“得了,我懒得和你这榆木脑袋说话。” 霍楠那个暴脾气,简直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 稍有不慎就要大打一场,真累。 霍楠睨了一眼齐北,鼻腔里面发出不屑的声音,他抱着长刀站在牢房门口。 “嘿,镇抚司还有其他的事情,这儿让我看着呗。” “督统有令,本校尉要镇守牢房大门。” 刚刚这话一落,牢房的铁门就穿来细细碎碎的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