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会玩啊!” 莫名被敲,大黄的狗脸透出一股不爽,食也不吃了,掉屁股进西屋找大宝去了。 季妧被它气了个倒仰。 缓过气,才想起来问白狼。 “你们回来,那白狼……” “它跟行到后山口。” “没有攻击你吧?” 关山摇头。 白狼只要不攻击她们家人,一切都好说。 而且关山说白狼跟到后山口就停了,显然是知道大白天不适合到外面来的,确实挺有灵性。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让大黄继续跟它来往。 但前提是它隐藏好行踪,不被村里人发现,也不能攻击村里人。 还有就是——大黄不能再生了!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甲乙丙丁都快把她吃穷了,要是再来几个,简直要命。 何况这些混血一代又不能往村里散养…… 不能想,越想就越想学王母,拔个簪子划道银河,干脆棒打狗男女算了。 唉,季妧都要愁死了。 想不明白,大黄一直都在大丰村待着,它究竟是怎么跑到大关山,又怎么邂逅的白狼? 一个狗,一个狼,见面不死不休才正常吧,所以白狼到底看上大黄什么了? 真神了奇了。 除了“缘,妙不可言”,那就只能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季妧更倾向于后者。 关山去东厢把弓箭挂好,回来洗手,要给她帮忙。 季妧刚把面剂子揪好,就差擀和包了。 “算了吧,你又不会擀面皮……” “你教我。” 关山挽起袖子,从菜橱的下层又拿了个擀面杖出来,在她对面坐下。 季妧看了他一眼,抿嘴乐完,在案板上洒了些面粉,拿过一个小剂子按扁,示范给他看。 “一只手往前,一只手往后,它自己会转,你只要注意节奏……” 关山的手啊,舞枪弄棒、弯弓射箭,那自是一等一。 偏偏拿起擀面杖就仿佛变成了两只假手,擀出来的是四不像。 季妧虽然没笑出声,但眼底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关山倒也不在意被她笑,镇定如常做自己的,没用多久也就摸到了窍门。 虽说成品没法跟季妧比,但至少已能入目。 就这样,两人一个擀一个包,顺便说着闲话,小半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馅料部包完后,用笼布盖起来,只等晚上下锅。 但是距离晚饭还有一会儿,总得找点事情做…… 季妧灵机一动,把装糕点的硬纸盒裁成大小相同的方块,制了一副简易扑克牌。 然后一家三口坐在东屋炕上,包被窝、玩游戏。 玩什么呢,不是斗地主,也不是炸金花,而是“丁钩钓鱼”。 就是三个人平分五十四张牌,洗牌后,一张接着一张,轮流按顺序出牌。出的牌放一溜,若是恰巧出的这张牌和之前的某张牌相同,那么就可以把包括这两张牌在内的中间所有牌都吃了,若是“丁钩”则通吃。 规则简单,又不用动脑,虽然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大宝是在场唯一的一个小孩子,但他十分不解这游戏好玩在何处。 关山心里不知怎么想,反正陪玩的挺认真。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暖意融融,时不时传出女子的笑声,大黄和甲乙丙丁趴在炕下,一个接一个打起了哈欠。 时间过得飞快,没多会儿天就黑了。 放鞭炮,下饺子。 比中午那顿做的快,吃的也快。 吃完就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