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事丝毫不意外。他看大宝也不见得多顺眼,以后多增加点训练长长记性便是。 季妧微摇了摇头。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大宝如果意识不到问题在哪,以后会成为大麻烦……算了,这事你别管,我自己心里有数。不过话说回来……” 季妧从枕头下摸出那张字条,展平拍在桌子上。 纸条虽然褶痕难消,但不影响看清楚上面的字——出猎,三日即归,勿虑,勿念。 “你自我感觉挺好呀!谁担心你了,谁想念你了?” 关山转头,凝眸看她。 “你。” 这笃定的神情,这笃定的语气。 季妧先是一噎,随即被气笑了。 她单手支颐,探身朝前,凑近关山“那你呢?你那三天,想我了吗?” 两人互相瞪视了会儿,果然还是关山先转开视线。 不过不是季妧想象中的回避。 移开视线后,他嗯了一声。 季妧嘴角直往上翘,硬忍着没笑,还做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胳膊肘。 “嗯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呗。” 关山没有如她所愿,只是攥住她作乱的那只手握了握。 “别闹。” 季妧果然没有再闹,手任他攥着。 看着某人一本正经的脸和隐隐转红的耳朵,倒比赏雪还多了几分趣味。 二十六,杀猪宰羊,筹备过年的肉食。 二十七,赶最后一集,把漏下的年货补。 这两天都没有她家什么事,季妧便腾出空来给胡细妹补课。 相比她这边轻轻松松的一对一,关山就厉害了,他都快开班授学了。 事情的起因是之前送出去的那些狐肉和貂肉。 女人们从中看到的是季妧有好多皮子穿,男人们从中看到的却是——关山这打猎技术不得了啊!便是以前的老猎户也没这么能耐! 羡慕之余,有人按耐不住上门请教。 村里人与关山接触不多,都觉得他看上去不像是好说话的,何况打猎的技术怎么说也是一门生计,轻易谁都不会教给别人。 原还有些担心,谁知情况并不如所想。 虽然关山确实不怎么热情,但关于怎么制弓做箭,怎么下套设陷,怎么勘察地形,怎么识别动物行踪,都是有一说一。 他话不多,能动手的几乎不动口,即便必须要动口,也是能简练便简练。所以许多人都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能理解的部分已经足够他们受益。 以往来季妧这串门的都以女性为主,像这样挤满一屋子青壮年的情形还从没有过。 季妧看着站了大半个院子的乡亲,再看看引弓为他们示范的关山。 一方面觉得,他似乎已经融入了这种乡下生活。 同时又觉得,或许他在军营中就是如此,被一众士卒围绕着…… 季妧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季妧倒是还好,和胡细妹把东屋门一关,碍不到什么,大宝和季明方在西屋也是一样。 只苦了甲乙丙丁。只要一来人,季妧就只能把它们关在那间倒座房里,即便吃食不断,也时常听到它们在里面瞎嚎一通。 而作为它们的老母亲大黄,就因为是只纯种土狗,所以仍然可以保持自由之身。 大黄本身或许并不觉得自由多好,大概也嫌吵闹的慌,不耐烦在家里呆,去外面跑了一圈,天黑后才回来。 不过只出去了这么一趟,之后它就不爱出去了。 家里人再多、再闹,它也只是焉哒哒的趴在灶房。 季妧原本也没往心里去,直到某个清早,打开后院的门,发现一只被咬死的山鸡。 举目四望,什么人也没有,唯有一串蔓延向后山的动物脚印。 第二天打开门,是一只被咬死的野兔。 第三天…… 季妧还以为白狼已经回大关山了,没想到它竟然一直都在后山。 还有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给丈母娘送礼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