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阁的开场舞别具一格,鱼贯而出的美男们长发披肩,面容姣好,皮肤也比寻常男子细腻,宽松顺滑的衣衫半搭不搭的挂在肩上,领口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好似轻轻一拽就能脱个干净。 舞台中间的轻纱成了他们的半遮不掩的道具,在暧昧的灯光下时不时放肆的出来跳着放浪的舞姿大胆的勾人,又时不时躲在轻纱后面犹半琵琶半遮面似的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惹得台下的人狼血沸腾,一个个激动地嗷嗷叫,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扑倒一个,在激昂而又色,情的音乐下,场上的气氛已达到的高,潮。 这一舞结束,台下就有不少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了。 银娘在一阵阵热浪中登场,这些年都是由他主持,台下众人对他也熟悉的很,不等他打招呼,就一个个催促着赶紧开正餐。 “主子,隔壁雅间便是抢了敖公子的钱,还打了他,将他卖到了此处的裘大山。” 景樊依靠而坐,指尖轻点的座椅把手,轻轻的“哒哒”声一下一下落在蒙季的心上,敲得他心都突突直跳,脑门的汗直流,不等那冷着眸浑身杀气几欲把房子都凌迟一百遍的人质问,蒙季便硬着头皮忙上前一步,解释道,“那,那个主子啊,这个裘大山是邙城有名的恶霸,他表面上开了家普通的当铺,但实则势力还挺大,经常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跟各家都有往来,保他的人还挺多,所以在邙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也没人管。” 景樊眼皮都不抬,黑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声音冷厉,“这种人你还让他活着,留着他接替你的位置吗?” 蒙季抹了把汗,哭丧道,“主子啊,我这也没法子呀,邙城看似是我在统治,但其中势力错综复杂,谁都想来插一手,这些人我都是打算收拾的,但这个也得循序渐进。” 对于他的解释,景樊微微抬了眼皮,眸中寒光直击而去,冷得蒙季打了个寒战,浑身发凉,只听他说,“你打算循序渐进到什么时候?我没有给你派人吗?没和你说怎么处理吗?你在做什么?左右逢源?结党,营私?你想和每一家都搞好关系,想从中牟更多利,你以为我不知道?” 冰冷的质问让蒙季腿肚子都软了,那双犀利到极致的寒眸让他不由再次回忆起这个人毁天灭地的实力,这个主子其实是个很随意的人,基本不怎么理事,也是如此让他快忘记这个人是像恶魔一般存在,越想越可怕,蒙季“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来,膝行几步凑到景樊跟前,鼻一把泪一把哭道,“主子,主子,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了,我该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景樊冷笑一声,“若是平日,你做什么我也没兴趣管,你那些小心思我也不在意,可偏偏因为你,让他受了伤,那就别管我不客气了!” ——伤害到他的人,我从来没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蒙季心下一惊,眼睛都瞪圆了——什么意思? 然而景樊已经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没有用的人,不必留着。 修长的手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直击蒙季的胸膛,在对方还没回过来神时就已经结束了他的性命,蒙季瞪着眼睛直直躺在了地上,血从口中溢出来。 屋内一坐一站的人皆面无表情,好似杀了一城之主只是宰了只鸡一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