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侍女们惊惧,纷纷退下。 谢玉璋站起来,诧异道:“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话音未落,已经被李固大步过来一把抱起来。 谢玉璋惊呼一声。李固一言不发,转身将她放在了桌案上,伸手便将她衣衫剥下了肩头,露出初雪似的薄薄肩膀,雕刻锁骨,和绣工精美的玉色裹胸。 谢玉璋叱道:“你发什么疯!”一边说着,一边挣扎。 谢玉璋原就被泡得腰软无力,对上李固的力气,毫无用处。李固始终不说话,将她按倒在桌案上,伸手抓住了那裹胸。 谢玉璋脸色变了。 她按住了李固的那只手:“李固!” 她直唤了皇帝的名字。 “李固!”她粉面含怒,喝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李固沉声道,“我要看。” 谢玉璋冷声道:“那你得想清楚,你若这么做了,你和我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说完,放开了李固的手。 李固在那一刻的确犹豫了。但他只犹豫了那一秒。 他扯开了那裹胸。 谢玉璋的风景,呈现在他面前。 山峦沟谷,叠嶂起伏。李固亲眼看到,那峰上一点殷红,如花盛放,正和他“梦”中见到的一模样! 李固的血管里热流涌动! 恨道:“谢!玉!璋!” 那骗子手背覆着眼睛,吃吃笑。 什么粉面含怒,冷声冷调,全是骗人!世上再没有比她更会骗人的女人! “傻子。”谢玉璋指缝张开,凤眸自指缝间泄出一抹妩媚,唇角噙着戏谑的笑,叹道,“傻子!” 李固狠狠掐住她的腰:“骗子!你说过,当愿意之时,会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呀,告诉了你一整晚呢。”谢玉璋道,“谁叫你自己记不得。” 李固大怒:“我不是记不得,是你对我用了什么?我意识失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谢玉璋又捂眼笑。 李固掐她,她受不住,扭动躲避,承认:“是息神。那香使人睡得沉,精力恢复得好。只是不停香便醒不过来,便是叫起来做事,也如梦游。” 李固恨道:“你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方子,都给我交上来!” 谢玉璋掩了衣襟坐起,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了” 李固至今不敢相信,问:“我在漠北弃了你,你不气我?” 谢玉璋道:“刚回来那会儿,我跟你说过,我在草原的时候,也曾幻想过,或许有一天,我的将军就会骑着马来接我,带我离开蛮荒之地回家去,还记得吗?” 那话让人心酸心痛,李固怎能不记得。 谢玉璋却理了理乱了的云鬓,缓缓道:“骗你的。” 李固怔住。 谢玉璋道:“我从未有过这种幻想。于我,草原之上是孤军奋战,这世上,不会有人来接我。我对此事,认得太清,所以连一丝这样的幻想都没有过。” 李固怔怔,心中忽而大恸。 “玉璋!”他将她抱在了怀里。 谢玉璋靠在他胸膛,轻声道:“我实是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个人,不顾大势,失了理智,为我千里奔袭。只世事作弄人,你最终没接到我。那又如何,我们谁能与命运对抗?我知你为我任性过一回,冲动过一回,不管后来如何,只当时你对我这份情,我得应你酬你。” 谢玉璋扬起脸,看着李固。 李固摸着她的脸,道:“玉璋,做我妻子,做我皇后。这一次,再不许你逃!” 谢玉璋笑道:“好呀。” 她将骰子扔给了他,由他来决定他们的未来。 只他终于是投出了她想要的结果。 因她与他的情,她不想再遮遮掩掩,她想正大光明地和他在一起。 既爱这男人,自然要作他的妻子。 李固却掐住她的腰,恨声道:“只现在,你先赔我!” 谢玉璋眨眨眼:“什么?” 李固没有说话,伸手抓住谢玉璋的衣襟。 谢玉璋坐在桌案上,仰头含笑看他,玉面生辉。 李固呼吸重了起来,将她衣衫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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