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默如果想找借口逃避这次行动,那么就会被砍掉脑袋,丢进湖里喂王八。 “我去看看!” 猪肉贵往厅外走去。 “贵哥儿,这是去哪?” 孙默来了,脸上的笑容,在上午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炫目。 “这鸟人真他娘的好看!” 看到如此帅气的孙默,不少人低声咒骂,你一个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家伙,跑来昭山干什么? 当贼寇好玩呀! 啪! 叶彪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色阴沉的看着孙默:“咱们虽然是贼寇,可是行动的时候,也要讲规矩,不然坏了事,丢的可是大伙儿的性命!” 叶彪才不管孙默是什么人呢,先来一顿下马威镇住他再说! 贼寇们讲义气,但是能当老大的,都是能打的,有资历的。 “彪哥勿恼,我也是为了多捞一笔银子,才来晚的,并不是要故意为之。” 孙默解释。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来晚的,不然如何被人瞩目,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果然,一听能多捞银子,大家立刻来精神了。 “说说,怎么捞?” “你还真信呀,他不过是找借口避免被罚罢了!” “小六,你不陪着你老娘,来这里干嘛?” 众人吵吵嚷嚷,没丝毫规矩,有人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站在孙默身边,不由得好奇。 他叫钟小六,是一个大孝子。 别人上昭山,都是孑然一身,最多把妻儿带着,这位倒好,背着一个瞎眼的老娘落草,也不嫌累赘。 “说道说道!” 叶彪带着一抹戏谑,想试试孙默的成色,要是胡言乱语,自己的老拳,可不会客气。 “我已经了解过来,咱们昭山义军,收入来源主要是绑票,目标大多是乡下的地主老财的子嗣,有人给,有人不给,但就算给赎金的地主,也不过几百两,一千千两,是迄今为止,你们最大的一笔生意。” 孙默侃侃而谈。 还故意把贼寇说成了义军,就是为了好听。 “嘁,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一次把地主榨干了,以后吃什么?” 叶彪鄙视,嘲笑孙默目光短浅。 “反正那些地主的庄子又跑不了?他们的钱,迟早是咱们的!” 贼寇们鼓掌叫好。 “呵呵,你们的?你们只是怕把人家逼急了,狗急跳墙罢了!” 孙默撇嘴:“还有所谓钱财,我一直认为,只有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众人沉默。 其实大家明白,叶彪那是自我安慰的借口,他们真不敢惹急了那些地主。 这年月,地主家最不缺的就是老婆和儿子,除了那些实在生不出来的,谁还没一窝崽子。 你绑了人,开口勒索人家一半的家产,傻子才给呢! 所以大家都是点到即止,要个几百两,地主当破财消灾,而昭山贼寇也很默契,至少几年内,不会再找这家麻烦。 “你说的轻巧,钱这种东西,就算是抢,来的也不容易!” 不少人叹气。 别看大家做的是无本买卖,可并不能一本万利,即便不翻车,也赚不了多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是以前!” 孙默倒了一杯凉白开,慢条斯理的喝着:“以后,咱们要换一种发财方式了,比如这次,开一个庄子,一个地主家积蓄了上百年的财富,怎么也够吃香的喝辣的了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