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反感他这样另类的拍马屁的做法,一样的笑着眼睛的道:“是么,那你也该胆子大一些,和你家人说明白。别到时候自己的心愿难偿,郁郁不乐,还祸害别人家的小姑娘。” 这句话说得一下就让白枫跳脚的叫嚷起来,“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不喜欢女子罢了,我自己确实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我才不像那些人一样,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儿,外头做的有事一回事儿。”说着还意味深长的觑着一旁敛眉而笑的于静行。 白枫是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其玩的花样可是层出不穷,尤其喜欢追逐美人儿,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上前搭几句话。久而久之的便成了一个轻浮的浪荡子的典型人物,现在和于静行站在一处,便是活生生的纨绔子弟欺负温润如玉的好郎君的场面。 随着进来的人都不曾搭话,或是待在原地看风景,或是三五成群的走开了去赏景了,有些更是事不关己的就当做没听见一般的站在原地看笑话。 陈陵原先也是会管上一管的,只是后来这样的事情管的多了,经常地自己染上一身的麻烦事,便不喜欢去管他们了。再者说了,若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你这班贸然的去管了,只怕到时候徒惹人闲话。 “好了,两位都且先消停会儿才是。这会儿是山上春光正好的时候,我们玄风长老推测了许久,就算了今天的日子是惠风和畅的好时候。白日赏景,晚上看灯都是极好的。何苦这样争口舌是非呢!”陈陵把两个人给分开,好声好气的劝说。好在白枫如何的混不吝也知道这是天幕山,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斗殴使气的地方,不过又略说了几句便都住了嘴。 陈陵把人交给书墨安顿,拉着元清章躲着人的视线的到了一个僻静榭的夹道里,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可真是够难缠的,也不知道成日家的在想些什么。这样明争暗斗的竟然也不嫌烦。”陈陵坐在草甸上,也不嫌弃脏乱,招手让元清章一齐坐过来。旁边的草甸上还开着几朵小小的白花儿,被陈陵一根手指压了上去,在软融融的草甸上压出一片平板的花来。 元清章含笑坐到他身边,伸手揽着他的靠在一起,心情好的拍拍肩的道:“你和他们计较些什么,不过都是些喜欢说闲话的聒噪鸭子罢了。这些人,和爱论人长短的长舌妇没什么不一样的,你敷衍着就是了。”元清章低头凑近了的细细的看了看他脸上并无什么憔悴的痕迹,才满意的点点头,“好在你师傅未曾因为我而厌了你,还是一眼德国把你捧在手心上。” 说道最后的时候,话音里无端的透出一股子后怕的委屈来。 陈陵摸摸他的头毛,很顺心的把他用玉冠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弄得蓬松毛刺,“师傅只是生气我不曾和他说过我喜欢上你罢了。我从来不曾瞒过师傅什么事儿,大事小事都要说,幼时更是连一天吃了什么东西,吃了几碗饭都要絮絮叨叨的说一遍。” 想起从前的事,陈陵淡色的眼睛里浮出柔软的怀念来,那一抹淡淡的思绪像是吹散在水面上的樱花,水波一皱就被吹散在湖底。轻薄的实在是太过于脆弱迤逦,经不得一点儿等吹与大的磋磨。 “可是现在我和师傅大约是回不到从前了。”陈陵低头唇色苍白的摸着腰上悬着的哪一个被雕琢的滚圆可爱的食铁兽的图样,那玉质如游动的清水一样,尽管被雕琢成了动物的模样,在手上也如被真气凝聚起来的水珠一般。日光淡淡的在上头一扫,就瞧见那玉石似有活气一般的晃荡起来。 元清章伸手摸了摸,手上的质感却并不想是看见的哪班的柔软,反而是坚硬冰寒如水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