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大概听出了大概,是什么哪位大家捐赠的拍卖品,起拍价是两百万。 两百万的一块表,倒也不算贵。 她因为常年拍戏,戴不了多久的表就时不时的解开,因此尤离一般很少戴腕表,这会觉得买一块戴戴似乎也不错。 虽然尤离还没回答,但傅时昱已经知道答案了,拿起手边的牌子:“五百万。” 刚才才叫到三百万,人家都是五十万五十万的喊,这拍卖会不大,像他这样直接跳着,按表的价格喊了两百万的人倒是真不多。 本来前面的人就是非富即贵,再听见上面喊道“16”号的傅先生,大家自然都知道这是谁了,默默放下了牌子,没人再喊。 最后自然的,这块手表花落傅时昱家。 负责的经理恭敬询问:“傅先生,那一会帮您包起来?” “不用,”傅时昱淡淡道,“直接拿过来吧。” 经理不敢多言,忙让人送来了手表,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两旁钻石的亮光闪的钟亦狸和常栗直眯眼,钟亦狸贴近了尤离的耳边:“你别说,你家男人眼光是真的好。” 那表实在太漂亮了,她刚才就想抢下来的。 尤离点点头,看着傅时昱把腕表戴在她手腕,白嫩的手腕触碰到了几缕冰凉,妖姬像是在她那一块如玉的肌肤上盛开绽放,堪堪一朵,妖媚美丽。 傅时昱捏着表扣,尤离原封不动的把钟亦狸刚才的话传达给他:“傅总,你眼光真好。” 表扣扣下,傅时昱收回手,慢条斯理:“嗯,你眼光也很好。” 尤离还没想抬头问什么意思,脑袋一转,立马明白: 这狗男人是在变相夸他自己吧? 常秩没过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提了两个包装袋,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因为刚才一出,大家现在对前排两个人的注意力明显更大,谁让这次来的大部分都是像常栗这样的娱乐记者。 尤离奇怪,手在傅时昱手心里挠了挠:“你让常秩去买什么?” 常秩把手中的东西交过去就又立马站回了原本的位置。 傅时昱没回答尤离的问题,先是拆开了大包装袋,里面是一双女士平底鞋。 尤离突然就明白了,她还以为这人不计较她穿高跟鞋的事了,原来是早让常秩出去买了。 男人拿出里面的平底鞋,是宽口的,不像高跟鞋的窄细,上面还带了一层绒绒小毛,正是秋冬穿的百搭懒人软底鞋,尤离一般是在家里穿的。 傅时昱把鞋放到地下,弯腰握着她的脚腕,提醒:“脱鞋。” 周围倒吸凉气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发展成“啊啊”的惊叫声。 尤离这边还没使力,傅时昱怕她一挣又把伤口给扯破,拍拍她,示意别动。 然后手下一用力,握着她的脚腕穿进那双黑色的新鞋里。 男人指尖上的温度和她脚踝挨在一起,明明是偏凉的,但尤离却是不觉暖了一下。 傅时昱这个人的细心和周到不是体现在一方面。 男人全程无视周围的声音,两只脚全部换上后他又把刚刚的高跟鞋装进那包装袋里,放到一边:“这两天不准再穿高跟鞋了。” 尤离还能说什么,就算想调皮两下碍着这周围都是人她也没法皮,因此看似非常老实的点头:“知道了,傅总。” 傅时昱又打开另一个包装袋,钟亦狸和常栗还没从刚刚这男人霸道的做法中回神,又看见男人分明的手指从包装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透明瓶子出来。 指尖轻夹,修长有力。 卧槽啊!指甲油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