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而常栗,却是低头孤身一人站在角落,头发散乱,胸前的白色记者服留着一摊明显的酒渍,十分狼狈。 看见尤离的一瞬间,没有委屈和无助,被抓红的脸上带了震惊,“尤离,你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 尤离立马走到她身边,轻抬起她的脸,眸中泛冷,“谁弄得?” 一屋子的工作人员立马认出那是尤离,回头望了眼正抓着陶然的江眠,担心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 常栗倒不怎么在乎,就是心里气不过,愤愤的盯着对面,“没事,就是被几条疯狗咬了。” “你说谁是疯狗呢,贱人!”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让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尤离捏着那人的下巴,一字一句,“再骂一遍!” 江眠身后的其他女生都吓呆了,一个个袖子还没放下来,立在原地,完全没想到尤离会有这举动。 “尤离,你凭什么打我的人?” 江眠仗着陶然过来,气势更胜一筹。 “她嘴脏,我替你收拾收拾。” 尤离松开手,那女生立马后退几步,下巴已经见红,想骂又不敢骂。 常栗刚才也打了几下,江眠手上的抓痕这会还明晃晃的呢。 但再怎么看,也深深觉得没有尤离这一巴掌来的爽,抽了张纸巾非常合适宜的递过去,“有点脏,擦擦手。” “是她先动手的。” 江眠气不过,晃了晃陶然的胳膊,发现陶然的目光全在尤离身上,更是来了火气,余光示意了下后面的人。 尤离嗤笑一声,美眸一转,瞥见不知何时站到门口的人时视线顿了顿,又很快收回,点名经理:“说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是常栗打听到珠宝商陈先生今天下午会在这出现,下一期的杂志版面需要定下来,常栗原本都谈妥了,就要签合同了,江眠带着一群小姐妹过来玩耍正好遇见了,上来直接用“江行长”的头衔来压对方,陈先生一听,自然不敢得罪,就推了常栗转而答应了江眠。 这事一确定人家自然拍拍屁股立马走人,哪还管你这内部谁先来谁后到的斗争。 常栗自然气不过,好不容易谈下来的人就这么被抢走,偏偏江眠这几人还狗眼看人低,张口闭口说不出人话,互相都忍不住,自然就动手了。 哦,常栗承认,的确是她先动手的,谁让这一条条疯狗叫的烦人。 尤离抬头望了望屋内的装饰,挺豪华的。 转了一圈,走到最中间的主位上坐下,长腿一别,十厘米的高跟鞋翘的嚣张。 “在我的店里打了我的朋友,砸了我的东西,闹了我的场子,江小姐,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赔?” “要不让你那位父亲江行长过来看看?” “???” 别说江眠一行人,常栗也傻了,这丫什么时候置办了这会所? 尤离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嘴角,常栗立马明白,站的昂首挺胸。 外面刚被常秩带过来的负责人一听正要进去纠正,傅时昱睨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负责人顿在原地,一肚子担心,这才第一次见老板就把人得罪了? “您,真的是老板?” 经理战战兢兢的上前,这要真是,他们就完蛋了。 尤离敢这么胡来是提前做过调查的。 这家店的老板没人知道是谁,只知道身处国外,身份隐秘,一直没露过面,就连负责人也连个姓名都不知道。 尤离原本想着尤家做餐饮业,多多少少会有点联系,她到时候让她哥疏通一下,能唬住人就成。 但当这突然进来的负责人真站在她面前喊“老板”时,尤离确确实实懵了,她哥这么迅速? 江眠几个小姐妹气势立马就弱了下来,陶然眼神带着探究,被江眠又一晃才玩味的笑了笑:“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处理。” 说完抽开手甩下江眠离开。 走到门口处意外的一声“傅总”,才让所有人察觉过来。 陶然简单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两人只见过一面,并不太熟。 “时…傅总。” 江眠嘴角立马又扬了起来,既然时昱哥哥在,应该会帮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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