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抹去脸上的骚水,大手接住了我软倒下来的身子,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绵软的身子无力反抗,任由他抱住我进了屋。 对门的单元房子上个月空了下来,到现在还没有租出去,走道的监控这两天坏了还没有安装上,他才有恃无恐地在屋外操弄我。 越想越觉得羞耻,我耳根又红又烫,两颊也火辣辣的烫人。 他把我扔到床上,大手解着裤扣拉链,光着结实粗壮的身躯压了上来,我挣扎了两下被他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唔哼……” “为他守身如玉?” “不要……” 他赤红着双眼,粗暴地把我两条腿掰开,骚穴口还吐着骚水,他握住粗硬的肉柱抵在我穴口处,粗大的龟头研磨着两瓣花唇,灼热的温度不断炙烤着我的神经。 “嗯哼……爸……不要……呃哈啊啊……” 他的公狗腰一挺,整根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肏进我的宫口,我酸得拱起了腰身,两只小手无力地抓住身下的被单,“哈啊啊啊……爸……轻一点呜……啊啊……太深了……南婉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呜啊……” “还跟老子断了关系吗?” 他重重地操弄着我的宫口,每一下又深又重,大龟头直接抵进了湿热的宫胞里面,我感觉要被他操死被他操窒息,我满脸潮红的哆嗦着。 “不说话?” 他喘着粗气,一副隐忍着操死我的黑脸,架着我两条腿大开大合地深顶了几下后突然拔了出来,大鸡巴湿漉漉的直挺着。 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又酸又爽的快感几乎到达了顶点,被堵得酸胀的骚穴突然变得空虚,我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爸……” “不是跟老子断吗,骚逼不是厌了老子的大鸡巴?” 他从床上起来,捡起地板上的衣服,一副要走的模样,我难受地从床上起来,空虚的骚穴不断传来被虫子啃咬的疼痛,我抓住他的手臂,贴着他不断地磨蹭着骚痒的奶头。 “痒……爸……南婉好痒……呜呜……南婉要爸的大鸡巴……” “老子的鸡巴不肏没关系的女人。” 他挣开我的双手,背着我穿起了衣服,我恬不自耻地搂住他粗壮的公狗腰,我哭着说:“不要,南婉不要跟爸断了关系,不要离开爸,呜呜,爸别走~~” “到床上去,趴着,屁股翘起来。” 我听话地上了床,红着眼睛趴着,蜜桃臀翘得高高的,“爸……” 我侧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把衣服扔回地板上,然后走了回来,粗厚的手指在我屁股缝上来回磨蹭着,我不禁收缩了一下,一副害怕的样子。 指腹沾着湿漉的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