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到韩江阙心疼他的样子啊。 文珂,你真的有点点臭不要脸。 他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自己,却仍然忍不住巴着韩江阙的肩膀,软软地道:“你、你快点嘛……” 韩江阙低声应道,他一下子把文珂死死地摁住,下身用力,像是要把瘦弱的omega钉进床上一样—— “唔……”文珂一声哀鸣,就在这一刻体内硕大的性器顶端终于彻底膨胀成结。 “嗯……” 韩江阙发出一声略微沙哑的低吟。 他半阖起眼睛,几缕黑发因为汗湿贴在轮廓优美的额头上,单薄嘴唇微微翘起,那是一个愉悦到近乎迷乱的表情,身体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成结是一种生殖霸权,的生殖腔狠狠撑满卡死,确保着自己的标记在omega体内绝对占有地位,在那一刻,无论是生理上还是精神上都将达到高潮。 alpha的本能前所未有地占据了韩江阙所有的神智,他忽然伸手摩挲文珂格外修长的颈子,然后将omega的头强硬地掰了过去,露出伤痕累累的后颈。 “不、不要!”文珂那一瞬间吓得后背都绷紧了。 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无力地求饶道:“韩江阙……不要标记。” omega的力量在这个时候就显出了绝对的弱势,哪怕他这样用力挣扎,也根本无法撼动分毫韩江阙的钳制。 alpha的呼吸又粗又重,眼里已经失了神,瞳孔里只剩下激烈的欲望。 他的牙齿狠狠抵在凸起的腺体上,反复地摩擦着,充满了猛兽进攻前的威慑性—— 那里饱满又柔软,几乎能想象到咬破刺穿时会是多么美好的滋味,这种期待和冲动几乎让他浑身战栗起来。 只有真正到了这一刻,韩江阙才体会到alpha骨子里的动物性。 像是狼对满月而嗥一般的强烈本能,在那一刻几乎彻底主宰了他。 只要一用力,就昭示着对身下这个人彻彻底底的占有,只要咬破腺体,文珂就永远地属于他。 有那么一瞬间,文珂都已经放弃了,他微微闭上眼睛,侧着头无神地躺在床上。 马上就会被标记了吧。 虽然是被最喜欢的人,可是却还是觉得深深的绝望和悲伤。 omega就是这样一种性别,软弱、无能为力。 即使戴上护颈也是无用的,只要alpha想,拆掉护颈强行标记从来不是难事,omega顶多能做的就是事后拿被毁坏的护颈作证据来控告强奸。 可是在复杂又错综的两性关系中,强迫的性质往往模糊而暧昧,大多数时候即使非自愿地被标记了,也很少有omega能鼓起勇气提出诉讼。 或许现在好一些吧。 起码他爱韩江阙。 他是真的爱韩江阙,所以他不是被强迫的。 文珂闭着眼睛,感觉到嵌在生殖腔内的性器中猛地射进来一股热流。 alpha一声闷哼,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们躲在被窝下,紧密无间地结合着,以同样的韵律痉挛着。 韩江阙吮吸着他的腺体,近乎是粗暴地又舔又亲,但是—— 没有咬他。 文珂缓缓地睁开眼睛,转过头和韩江阙双眼对视着。 刚刚射精的alpha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看着他时,却专注地像是永远也不会移开目光一样。 韩江阙的眼睛太迷人了—— 刚刚高潮之后的漆黑瞳孔如同有雾的夜,美得像一首诗。 文珂忍不住环住韩江阙的脖颈,嘴唇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想这么一直抱着韩江阙。 不知过了多久,韩江阙的性器终于慢慢有了变软的颓势,他缓缓拔了出来,然后忽然默不作声地转过身,背对着文珂把被子拉了上来。 是……不开心了吗。 文珂有些不知所措,他隔着被子,小心翼翼地从韩江阙的背后抱住高大的alpha,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韩江阙,”文珂把脸凑到韩江阙的耳朵边,可怜巴巴都道:“你不理我吗?” “不是。”韩江阙很快就哑着嗓音开口,可他仍然坚持背对着文珂躺着,沉默了许久,终于很小声地说:“有点……疼。” …… 文珂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忽然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是、是……”他开口时,脑子里一片混乱,磕巴了一下才继续道:“是成结疼吗?” “嗯。”韩江阙的脸埋在枕头上,闷闷不乐地应道,只留给他一个黑色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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