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家人,对楚家的事情知道得比他还多,而且似乎一直和老头子一起瞒着他什么事。 解决掉那么多竞争对手,怎么可能是个傻白甜呢。楚殣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惆怅,颇有一种自家的傻儿子突然长大了自己都认不出了的感觉。 “没水了……”毛线晃了晃水囊,回头看见楚殣正以一种慈祥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战,“你想什么呢。” 楚殣回过神:“没什么,就是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像还和辰叔叔关系很不好的样子,对别人也爱答不理瞧不上眼,像只小公鸡,哈哈哈。” 毛线乍一听这话,脸色微变,后来看楚殣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笑得开心,便也没多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但他一开始的表情还是被看到了,楚殣一边笑着,一边留了个心眼。 “咱们再不找到出路,就要脱水死在这儿了。”毛线有气无力地拖着步伐前进。 毒辣的太阳在头顶不断散发热量,甚至没有一丝云朵可以遮挡。楚殣用手作遮帘,向远处望去,四周的黄沙一成不变,不给人丝毫希望。 “什么声音?”毛线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沙沙的鬼哭声阴森瘆人,在空旷的沙漠里格外明显,叫人想忽视都难。 “鸣沙。”楚殣蹲下来看了眼地上流动的沙子。 风力作用下的黄沙不断移动着,相互摩擦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这样鬼哭一样的声音无形中给人增添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就在四周鬼哭不断时,一声清亮的鹰唳穿透了这些阴森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一只漂亮的鹰俯冲而下,全身洁白似雪,唯有羽翼末端排列着一串浓黑,在半空中又刹住一个抬升,不断盘旋着。 “这是……玉爪海东青?”楚殣惊讶不已地看着天空中雄健美丽的生物,“不是早就灭绝了吗?” 海东青绕着两人盘旋一会儿,长唳一声向远处飞去。 毛线连忙跑着跟上去:“跟着他看看。” “我特么,怎么这么有鸟缘,动不动就有各种奇怪的鸟带路。”楚殣嘀咕着摸了摸头发,牵着骆驼追上这只在空中缓慢飞行的海东青。 跟着海东青走了小半天,远处出现了一个高高的石堆建筑,五色飘带在沙漠的大风中不断飘动。海东青盘旋一圈,停在了石堆顶端,居高临下看着众人。 “怎么是你们?”齐修原本惊喜而狗腿地一路跑过来,看清楚来人后却一脸懵逼,“我家主人呢?” “没和你们在一起?”楚殣探头看了眼敖包下站着的札合木等人。 齐修瞪着眼打量两人半天,才泄了气一样一屁股坐下来:“我好不容易熬熟了那只鹰,让它去找人,怎么就找回你们俩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