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是叫放放吧,还被分到了戏剧团。” 粟安然说的很慢,故意在紧要关头,拉长了声音说。 张琳听完,脸色时青时绿,如五色调盘一般,最后接近扭曲。 “你是怎么知道的?从那听来的?”天啊,她这辈子,真的是眼瞎了,从江丫头开始,到江红英,再到粟安然,一个两个,全都啄了她的眼。 果真应了那句,后生可畏。 “这个张阿姨就没必要知道了,今天我来,只是想跟张阿姨谈笔生意,而这生意,对张阿姨百利而无一害,说不定还能让张阿姨,更上一层楼哦。” 粟安然带着诱惑性的说完,踩着细高跟,便贴身上前,将一包东西放到了张琳手上,并贴面咬耳的告诉张琳,这个东西要怎么用。 说完,她也不等张琳答应,还是不答应,漫不经心的转身回头,边走边道。 “下个星期晚上十点,还是在这里,不见不散。” “粟——安——然!!!”张琳一脸活见鬼般瞪向粟安然的后背。 她简直不敢相信,粟安然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 眼看着粟安然走远,被夜色吞没,张琳心惊肉跳的低下头,在急促的呼吸下,愣愣的看着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包被褐色油纸包着的东西。 手指轻触下,还能感受到里面细滑而充实的塌陷,就像面粉。 可粟安然说,这不是面粉,而是高科技改良的新型五石散,能让人快活似神仙的好东西。 张琳捏着感觉烫手,她想扔的远远地,可又怕粟安然没走远,回想粟安然威胁她的那些话,她是又气又怒又害怕。 事实上,粟安然确实没走远,而被认定不在四方城的安严,此时正叼着一根枯草,吊儿郎当的靠在一颗树后。 “五石散,呵呵好名字,源远流长。” 粟安然嗤笑:“当了表子,又想要立贞洁牌坊的人,好脸面嘛。” 安严垂帘讥笑,不接话。 粟安然也没所谓他回不回,到是很有兴致的问他:“你的狗被抓了,就不怕他把你抖出来?” “我能有什么好抖的,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小心玩火自焚。” “哦,你这是担心我?”粟安然眉梢一扬,媚色涟漪。 安严视而不见的轻哼:“怎么?想转移目标了?” “呵。”粟安然轻笑,冷冷的转身便走。 而这时,安严回头,若有所思的望了望,还站在那失魂落魄的张琳。 “你就不怕,她转头就给扔了吗?”他似笑非笑的问。 粟安然漫不经心的回:“她不会。” …… 张琳确实不会,因为她还没有做好,要声败名裂的准备,更不想,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入到污浊不堪的泥潭。 所以她把东西收好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看到一肚子闷气,而又无处可泄的周怀仁,张琳稳了稳神,就像往常那样,浅笑嫣然的钻到了周怀仁怀里。 周怀仁抱着她,委身长叹:“红楼里说的好呀,果然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一枝向阳,一枝向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