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试探她是奇门中人吗? 这个问题,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确定。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安严这个人心机很深,好奇心很重,而且还有很强的掌控欲,他不允许任何人,或者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如果有,以他的性格,他也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 怪就怪,她和安严的第一次见面,她暴露给安严的熟悉感太强,强到引起了安严的好奇,所以安严才执着的追到这。 事到如今,除了敌对,没有其它的办法。 李琛蹙眉,江湖人的习性他不懂,但如果把安严想像成敌人,那么丫头的存在,就是威胁他的不确定因素。 只不过,丫头又能威胁到他什么? 按理,本就不在一条平行线上人,那来的交集? 除非…… 安严喜欢他的丫头! 想到这个可能,李琛的脸色又在瞬间挂满了寒冰。 而江丫头马上就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头皮一麻下,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呃? 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而且醋劲大的吓死人? 江丫头全身发麻的舔了下唇。 “你不要乱想,如果安严喜欢我,那我在梦里就应该有所察觉,可问题是,我没有察觉,更何况,在梦里我还追随了他三十多年,从本质上来说,我有很多东西,还都是他教的,他算是我半个师傅。” 三十多年,她是想说近月楼台先得月吧,还有师傅,呵呵。 李琛的紧咬牙根。 “正因为他是我半个师傅,所以他在我身上,有强烈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感觉不安,所以才谋划了这么多,就是想分离你和我的关系,最后让我变得一无所有,只能跟在他身边。” 李琛冷笑:“分离崩析?” “是啊。”看着他骇死人的脸色,江丫头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擅于攻心钓鱼下诱饵,每当他想要一个人为己用时,就会利用人性的贪、嗔、痴,就比如江满军,他只是做了个局,可愿意往局里跳的,却是江满军的贪,所以……” 所以贪念一起,才有那丑陋的控。 尽管那是安严下的饵,她也不后悔让江满军和马秀英死。 但凡他们心存一丝善念,又或者对她有丁点怜爱,她也不会那般决绝。 正如马秀英最后的嘶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怕不曾爱过,也有一丝养育之恩。 李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目光澄清,不掺半点杂质,便知,她在这方面,果然是愚钝。 可正因为她愚钝,所以他才气啊,气的心火滋滋的往上冒。 男人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人比他更了解。 若对一个女人没有一丝企图之心,能眼巴巴的从坤明追到这? 再退一万步的说,之所以她梦里的三十多年,都不曾对她下手,那是因为,他没有忽略她之前说的,万念俱灰,无依无靠!一个有如行尸走肉,麻木不仁,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女人,男人若是下手,那就叫趁人之危。 用趁人之危这种下作手段,得来的女人,有征服感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