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上当,只能转移话题,东方不败无视墨肱玠略有些失望的眸子,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凑近落下一个吻,“不如夫唱夫随,阿玠陪我一起练功。” 不能拒绝对方,那便改变对方,让墨肱玠与他一起行动,东方不败提出这样的建议,虽如愿的希望不大,但放在墨肱玠身上,却着实有效。对于一个终于结亲,娶了心爱之人的爷来说,墨肱玠恨不得全天守候的粘着东方不败,时时刻刻,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感觉东方不败做事与待人,颇是有些离经叛道,随心所欲,可偶尔,墨肱玠又能从他的一些习惯与动作中,看出微妙的违和,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思想固守的老人,无奈地亲了亲东方不败的额头,又作乱地在对方脖颈上,留下一朵红梅,墨肱玠这才肯罢休。 “好,都听夫人的。” 话落,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跟着东方不败的那位哥儿嬷嬷,轻声问询两人,是否要起床了,他们给了肯定的回答,对方应了一声,带着仆从进来,给两人更衣。 仆从们进来后,皆低着脑袋,不敢直视两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于规矩上而言,虽然他们被带进来伺侯两个主子,但却不能直视两人。 他们手上端着托盘,而所装一应事物,俱不相同,从左到右,依次排序,分别是衣裳、鞋子、冠饰等,接下来又是洗漱所用的水盆,铜盆的边缘,还垂着巾帕,两人份的皆已备齐。 “东西放下,人离开。” 东方不败扫视一圈众人,他怎么会允许其他人给墨肱玠更衣,而相对应的,他也不会让别人在墨肱玠面前,替自己更衣,占有欲他也有,不许别人染指属于他的一点东西。 “主子,可是有何不妥?” 哥儿嬷嬷跟着东方不败的日子并不长,虽短暂的了解过,但也没完全弄明白东方不败的心思,说起来,他所听说的东方不败,还是原主白向楠,因此,听得东方不败的言语,哥儿嬷嬷略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哪里没安排好,得了主子不快,才会被全部赶出去。 “嗯?” 东方不败没有解释的打算,全要靠对方的察言观色,这种事,他总不好说,自己的占有欲作祟,瞥了一眼墨肱玠,示意对方也说两句。 大概是他的态度漫不经心中,透着压迫,也或者是哥儿嬷嬷终于后知后觉,明白了主子的吩咐,只要无条件服从便好,仆从怎有询问的权利? “是,奴才等人告退。” 冲着其他人摆了摆手,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哥儿嬷嬷迅速离开。 一群人待离得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新房远了些,这才有仆从拍着心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模样,大呼小叫地说道,“原来咱们家王爷的气势,如此吓人,刚才我紧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对啊,伺侯主子到现在,虽没有多久,也十天半个月了,还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时候。” 其他仆从忍不住附和,显然是都对刚才的东方不败,有些想法。 哥儿嬷嬷沉淀下心中起伏不定的思绪,不受其他干扰,他年龄比其他仆从都大,所见所闻也相对要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