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定边侯夫人,一介女流,身体没有男子那般强悍,又是从边城一路到京城,终日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骨头架子都几乎要散了。再加上,战乱刚平,各地一派荒凉,有些失去家园,没有生计,无法过活的百姓,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匪。 而他们押着好几车的贵重物品,很容易就招了匪类的青眼,走在路上,需处处谨慎小心,不过定边侯夫人相信府中侍卫的能力和水平,也没有太过于担心,遂除了她自己的身体问题,赶路途中受了些罪,其他都还好。 定边侯远在京城,也考虑到一个月的时间,来布置婚礼,略有些紧张,遂不希望出了什么岔子,进而影响到婚礼的举行。 战乱过后,多盗匪,这是惯性,也是常态,定边侯心中清楚,因此早就派了属下,带着一队兵马,沿途跑去接应定边侯夫人。 相比而言,平王白恩睿要更加狠绝,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二皇子身上,想着侄子一副后悔没有上战场,杀敌建功的模样,脑海里直接冒出一个馊主意,二话不说,就将二皇子踹出了京城,让他带领着几千兵士,跑去剿匪去了。 当然,平王也不是无地放矢,存了害二皇子的心,他只是觉得侄子应该磨练磨练,为保其安全,还派了手下大将跟随,除此之外,皇帝知道后,什么都没表示,只派遣了一些暗卫,偷偷保护二皇子,不要被他发现便好。 长辈的苦心,二皇子是没有感受得到,他只觉得自己无限苦逼,这是要错过弟弟婚礼的节奏啊,为此他跟平王各种推托,总之一个意思和想法,那就是他去了无法按时回来,身为哥哥,怎么能错过弟弟的婚礼呢? 对于他的垂死挣扎,平王解决起来,也是干脆无比,直接唤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说明原由,询问两人的看法,而他们明显是不介意二皇子的缺席与否,婚礼嘛,只要有两个新人在,其他人的存在,还不是为了好看,少了二皇子这么一个弟弟,无伤大雅。 “盗匪猖獗,百姓一定不堪其扰,二哥师出有名,我们两人怎好计较这许多?” 东方不败到是无所谓,其实婚礼上,都有谁来庆贺,谁在谁不在,于他而言,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东方所言甚是,相比而言,还是那些百姓更需要二皇子。” 墨肱玠极力附和,他算是看出对方多么的不情愿,也看出平王的打算,一个岳父,一个舅哥,目前应该倾向于哪个,一目了然,遂他这捅刀行为,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一个两个都一副要把他撵出京城的态度,可把二皇子气坏了,郁闷地瞪了墨肱玠数眼,舍不得凶弟弟,更没胆子跟平王叫板,二皇子即便有再多不服气和不情愿,最终也不得不准备行李,跟着军队出了京城,开始了自己的剿匪历练。 但在走之前,二皇子一脸哀怨的提前送上了贺礼,“楠弟,你怎么就赞同了皇叔的意思?害得二哥不得不离开去剿匪,自身安全不肖说,恐怕连你的婚礼,二哥都没办法参加了,你不会觉得遗憾么?” “不觉得。” 东方不败冷淡瞥了对方一眼,觉得二皇子像是在作戏,而且自己玩的非常开心,可见其性格戏谑到颇是有些恶劣,当下心中不由想着,貌似父王将其扔的还是太近了,应该再远些,让他几年也回不了京城才好,正巧治治他的恶劣性子。 二皇子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还在极力撩拨,装作无奈又心痛地瞅着对方,脸色忧愁万分,“楠弟,你太伤二哥的心了,亏得二哥提前准备了贺礼。” 说着,二皇子拿出一个礼盒,递于东方不败的手中,又装模作样的假哭,说他是有多么舍不得弟弟,只是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也太夸张了,估计随便找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 “礼物收了,二哥再不去准备行李,父王该催了。”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礼盒的同时,不忘细心提醒二皇子,平王白恩睿的耐心可是有限,如若对方再这么磨蹭下去,难保不会被其再收拾一顿。 二皇子捂着心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东方不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