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客栈,从开着的窗户跃进屋中,东方不败如识途老马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床在哪里,他躺下之后,再没有人来,一.夜无梦,很快天亮了。 每日重复着一样的日常,店小二将饭菜送进房里,东方不败梳洗过后,开始用膳,不久之后,和旺牛敲门,吕良来访。原来他将那手书示于云安县县令,县令大人大惊,赶忙问他都做了什么。 吕良隐瞒着,没有冒然提起东方不败,而是想趁此争取把案子,拦在自己手里,可县令大人再三犹豫,终是没有同意,两人一再周旋,到底是有了定边侯世子的吩咐,那县令不敢抗命,左右为难之下,决定让吕良与另一个捕头,分别带一队人,共同破案。 但时间过了两日,没有任何线索,吕良更觉自己无能,心中开始着急,而跟随他的只有两个捕快,人也不够用,可谓是捉襟见肘,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再次向东方不败求助。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表态,只是说了一个字,“等。” 吕良带着两个捕快,焦急地坐在那里,心中装着事,根本等不下去,也坐不住,屁.股底下像是长了荆棘,“东方公子,能说说您的打算么?”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没作声,和旺牛站在旁边,连忙倒了杯茶给吕良,劝说道,“吕捕头,喝茶,我家公子运筹帷幄,自有一番主张,既然让你等,等着便是,自不会害你。” 吕良心道,道理谁都懂,可对方不解释一句半句的,他的心里难安啊,这案子都拖了这么久,他就怕查来查去,查到最后,什么线索都抹去了,届时,他折腾这一场,功夫就全部白废了。 但手里握着茶杯,再瞅瞅东方不败的神情,人家压根没想理他,吕良及其无奈,深叹一口气,瞬间觉得自己苍老许多,知道自己干着急也没办法,他只得按捺下来,缀饮了一口茶水。 和旺牛见他终于淡定下来,又转身站回了东方不败的身后,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的茶碗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茶碗,手指微微敲动着桌面,脸却扭向窗外,冷声说了一句,“终于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吕良一脑子的问号,得不到对方的回复,只得顺着东方不败的视线,看向窗外的大街上,只有来来往往的路人,没发现什么特殊的。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就听到东方不败吩咐和旺牛,“阿牛,你去将人带上来。” “是,公子。”和旺牛没有任何疑问和犹豫,直接听命出去,全程在吕良看来,就跟打哑谜似的,闹得他跟另两个捕快,一脸的懵懂不解。 和旺牛带着人刚一进来,东方不败身边的人就动了,像上次与吕良见面时一样,守在门外,不同的是,这次只有一个人,其他四个都没露面。 而吕良再打眼瞧刚进来那人,又高又壮,皮肤黝黑,看人时眼神锐意逼人,虽然没见过,但他知道对方应该是东方不败的属下,因为这些人气质都一样,给人的感觉像把出鞘的利剑。 那人目不斜视,连看也不看吕良和另两名捕快,仿佛他的眼中这三人就不存在,等他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才拱手抱拳,微微低首,“公子。” “如何了?”东方不败也不多话,直接问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吩咐了,昨晚在陆家大爷和谈家主母屋外,听了一.夜春宫大戏的十五个可怜兵士之一。 “果然如公子所料,陆、谈两家的水很深,陆家大爷想借此事一举斗倒陆家三房,而谈家主母,急欲除去那个非亲生嫡子谈大少,两人合作,向县令施压行贿,并诬告陆临渊和谈秋厉,这才把他们送进了大牢。” “那陆临渊和谈秋厉,为何又乖乖认了罪?”东方不败最为关注的一直是这件事,遂问道。 “人质。陆家三爷半年前就外出未归,生死不知,据说一直被陆家大爷秘密关押着,陆临渊束手就缚是为了换出他的父亲。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