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点点头,外面随着喧闹的声音传来,便听到外面的媒婆道:“花轿到了,新娘子呢?” 念安道:“走,该上花轿了,把红盖头盖上。”说着,念安搀扶着颜卿出了苏府,在门口将颜卿送上了花轿,秦曦就在身后看着他,转个头念安便被秦曦抱住,秦曦道:“现在可不能哭,我们还要过去受拜呢,快走吧。” 说着,秦曦抱着宇安和念安上了风骏,比花轿早一步到了将军府,虚竹自小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颜卿也没有,就由秦曦和念安来担受拜的对象,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声起声落,颜卿就是将军府的人了。 念安将提前包好的几个红包递给两人,道:“要好好地生活着!” 两人齐声道:“谢公子!” 那夜颜卿在新房里等着虚竹的时候,又是开心又是惊喜又是难过,等到虚竹把她抱住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融成了幸福二字,春宵一夜,自然不在话下。 那夜念安喝了一点小酒,没有喝多,虚竹来敬酒的时候满脸的笑,一直都没停过,只道高兴,只有秦曦知道,那夜回了苏府,念安趴在他怀里借着酒劲哭了一夜。 第二日颜卿回苏府探亲,念安眼睛都红肿了,在房里不敢出来,秦曦只道念安是还没睡醒,让她先走了。 虚竹对颜卿是真的好,自从念安的事情之后,虚竹更明白了什么叫做不能让她受委屈,也懂得了他们在一起的不易,他等了颜卿六七年了,直到念安搬回了苏府才把他跟颜卿的婚事提上来讲,把他高兴坏了。 念安准备的嫁妆比那些官员的女儿都来的贵重,就是为了告诉虚竹颜卿是他苏府的人,不能欺负,虚竹又怎么会不知道。 刚开始那日颜卿都早于虚竹起身,亲自到小厨房里去给虚竹准备了早点,伺候虚竹起身洗漱之后,等着虚竹回府。 就那几日,虚竹自己觉得不太合适,便道:“卿儿,你看,你现在是将军夫人了,这些活就不要自己干了,我怕你累着,你就每天安心地睡觉,没事干的时候去外面养养花草,去苏府找公子聊天,去街上逛逛,喜欢些什么就买些什么好了。” 颜卿一下子也没习惯那种不伺候人的生活,道:“这些年都是这样来的,我不累,你吃得好就行。” 虚竹搂住了颜卿的腰,对着颜卿的粉唇就是重重一啃,道:“可是我心不安啊,你是我八抬大轿取回来的夫人,你是我的夫人,不是取回来干活的,你知道吗?” 颜卿红了脸,点点头,虚竹趁势又道:“所以,你更应该要知道,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以后那些事情就交给下人来做就好了,别自己做了。” 颜卿点点头,被虚竹解开了衣带,颜卿道:“现在……才正午呢……” 虚竹笑着道:“正午怎么了,正午刚好可以好好睡一个‘午觉’。” 颜卿突然问道:“虚竹,你想要一个女儿还是儿子?” 虚竹把人压到身下,声音模糊不清,但是颜卿却听到了,他说:“只要是你生的,都是宝贝。” 过了小半年,颜卿果然怀上了身孕,趁着颜卿刚怀上,虚竹带着颜卿带外面走走,没想到那一带就带到了杭州西湖。 两人坐在西湖边的石椅上,看着满池的夏荷,颜卿道:“虚竹,你说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