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那话中的意思好似再说,她在拿着他爹给她留下的资产肆意挥霍? 佟桐气的银牙咬碎,在公共场合又不好随意发火,只看着蓝忆荞走出婚纱店的背影然后不忿的说道:“一朝当上谭少总夫人,她就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连跟我们争辩几句她都不屑于了,这分明是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压根当我们是蝼蚁。” 随来的同伴又酸又嗤之以鼻的语气:“再怎么猖狂也是个女囚,人都说三代之后才能出个贵族,就她,从小农村里长大的,大学都没念完,以后结了婚应酬的场面躲着呢,迟早会扯谭少总的后腿,听说她现在是一家时装公司的设计总监,说白了还不是谭少总捧着她!” 大家七嘴八舌的跟着在背后议论蓝忆荞,却也没人名刀明枪的正儿八经跟蓝忆荞过不去。 毕竟都忌惮谭韶川。 自然,已经离开了的蓝忆荞也是听不到背后对她的议论。 她只知道,但凡牵扯到韶川的事宜,如果韶川按兵不动,那韶川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打算跟他执掌一整个公司的运作息息相关。 所以,老公如果不动佟桐她决不会跟佟桐产生什么冲突。 出了婚纱店的门坐上车之后,她跟谭韶川打了个电话。 那一端的谭韶川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会见薛总。 “谭总,真被您说中了,我这边一高价收购姚氏企业的散股,那些平时有些蠢蠢欲动的中流投机商便有很多家和姚氏企业合作的。”薛总佩服的看着谭韶川。 谭韶川淡然一笑:“这个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情况,姚氏股价上涨,证明姚氏企业在走上坡,再加上有佟氏金融这样大的资金库作为后盾,谁不想搭姚氏这艘快船呢?” 薛总面上有些许的担忧:“谭总,姚氏股价涨的这么飞速,那我们还……” “继续收。” 谭韶川截断薛总的话说道:“涨势越好,越继续收,但是有一点,只收散户不收那些与姚氏有合作来往的大户的。” “您放心吧谭总。”薛总说道。 谭韶川点头,手机响了,他拿起接通:“荞荞?有看中的婚纱的么?” 已经坐在车上的蓝忆荞问道:“韶川,佟桐和姚亭润要在我们之前举行婚礼了,你知道吗?” 谭韶川:“……” 他还真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又问道。 蓝忆荞有一丝丝担忧的语气说道:“我在婚纱店看到佟桐约了几个女伴以及姚亭润一起在婚纱店试穿婚纱呢,听她跟我说话的语气,大有与我们一较高低的意思,韶川,佟桐她这次的攻势好凶猛,老公,女人的报复心有多疯狂,我是女人我比你了解女人。” 那一端,谭韶川笑:“嗯,老公记下了,从现在开始,老公无时无刻不对佟桐和姚氏集团严加戒备。” “嗯,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家,晚上早点回来,诶对了,这个周末去你爸妈家,还是我爸妈家?”蓝忆荞又问道。 自从蓝留根回来了,苏焕在隔壁给蓝留根和梅小斜买了一套稍小点的别墅,自此梅小斜和蓝留根便搬出了苏焕家,两个人单住。 现在蓝忆荞和谭韶川每逢周末,也要商量一番,到底是去老宅还是去这边父母那里? “回家猜丁壳。”男人说道。 “好嘞,早点回来,等你哈。” 收了线,坐在谭韶川对面的薛总看谭韶川看愣了。 “怎么了老薛?”谭韶川挑眉问道。 因为今天周六,整个办公室就他跟谭韶川两个人,薛总的说话就显得随意一点:“谭总,您现在变了很多。” “是吗?”谭韶川笑。 “变得有一种烟火味儿,变的不给人一种距离感,虽然您执掌谭氏集团六年以来,您对待下属一向都很体贴,可您的面上没有这么多的笑容,以及这么多的家务琐事。然而您现在不一样了,这样的您,让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觉得心里很暖。” 谭韶川的笑容更开。 这在薛总看来十分难得。 谭韶川却感慨的说道:“人啊,穷其一生追求的是什么?无论是从事一份工作赚取微薄家佣,还是执掌一整个集团公司,说白了最终的目的都是回归家庭,为了自己的那一方安身之处,以及家里等着的我们的女人和孩子,我之所以努力的做到不让别人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凡事都力求做到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仅仅只是希望能够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一生健全安康。” 薛总:“……” 隔了半晌,他才由衷的说道:“谭总,您真了不起,您放心吧,你在位多久,我就跟着您多久,你工作七十岁不退休,我依然跟着您!” 谭总从长嘘一口气:“赶紧回家吧,耽误你过周末了,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还有啊谭总,我老薛在这里向您保证,我这一辈子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