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代画匠。” 老头也不接话,只站起身子擦了擦手便招呼他道:“小楚,你来的正好,我前几天得了一副新作,有没有兴趣欣赏一下?” “真的吗闵老?您竟然主动邀请我看您得的新作?”楚桥梁极为意外的语气问道。 “我收藏画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我自己的确喜欢,还有一个原因是要给人观赏,寻找知音嘛。”老头平和的说道。 老头一边说一边将楚桥梁往收藏室领。 “老人家您说的极是。”楚桥梁几乎都忘了,他今天来此的目的是想要邀请闵家山去参加儿子的订婚宴的。 他只恭敬的跟着闵家山来到他的收藏厅。 一进门便看到正中间的画架上摆着一副画作。 那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画面上十来个孩子歪歪扭扭的扯着大人的衣服,大人张开双臂,他们的对立面是另一个张牙舞爪的大人。 楚桥梁只一眼便将这幅画看进去了,这是一幅一眼便能引人入胜,引人进入那个境界并且无限遐想的画面。 比如美景无限的黄昏。 比日烟火气息浓郁且环境清幽的乡村。 比如温馨热闹的多子女家庭。 比如琴瑟和鸣的夫妻。 “这幅画画的真的很有意境,平心而论我楚桥梁也是作了一辈子画的人,但我没有达到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是我却又能从这幅画作看得出来,这幅画很有青春气息,无论是她色彩的合成,基础色的运用,都展现着作画人有一颗无比青春的心,我在猜,这是不是一个年轻人作的画?”楚桥梁不愧是做了一辈子的画家。 这点眼力见也还是有的。 “你猜的没错,作这幅画的作者年龄还不足三十岁。”闵家山毫不掩饰的说道。 “真是后生可畏啊,我楚桥梁自认画了一辈子的画,可我的水平不如这个作者,这个作者是个天才画家。闵老您眼光真好。” 顿了顿,楚桥梁又说道:“而且闵老,都说您是个化外高人,这真的一点都不假,闵老您给我看这幅画,是不是也意寓着我的家庭也是如此美满?我也是多子女家庭,我一个儿子四女儿女,他们兄妹五个相亲相爱,五个孩子都非常听话,我看到这幅画,就立即想到我的五个孩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五个孩子只有寒儿承袭了我的爱好,其她四个孩子,没有一个会画画的,她们也不爱这个,即便是寒儿现在能画上几笔,可他的水平远远达不到这个作者的水平。” 闵家山毫不掩饰的夸奖道:“这个作者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绘画天才。” “这个桥梁看出来了。”楚桥梁说道。 这个时候,闵家山突然转移了话题:“小楚,你今天来这里找我,有事吗?” “哦。”楚桥梁这才想起,他一边从西装的兜里掏出请柬,一边说道:“是这样闵老,犬子寒儿和谭氏集团老谭总谭以曾先生的外甥女订婚宴定在后天中午青城大酒店,还请闵老赏个脸?” 闵家山带了抱歉的笑意看着楚桥梁:“小楚,我一个糟老头子,按理说你这么亲自跑来这里来邀请我,是多么给我面子,我无论如何也得去参加,可是凑巧的是,后天中午我有个二十年没见的国外老友前来看我,我已经为他设好了宴在酒店内给他接风,我们老哥俩二十年没见了,小楚,我糟老头子只能跟你说抱歉了啊?” 闵家山是个非常没有架子的老头。他说的极为诚恳。 楚桥梁纵然心里很是失落,可他说不出来什么?你能说人家拒绝参加你儿子的订婚宴s是看不起你吗? 好像闵老不是那样的人。 他都把他珍藏的画作给你看了,而且你还那么喜欢那副画,足见他对你多了解,多重视,他之所以的不能去,是真的他那天有客人。 楚桥梁收起自己的失落,又毕恭毕敬的告别道:“那,闵老,小楚打扰了,改天,改天小楚一定前来悉心听您给我传授您的作画经验,可行?” 闵家山笑道:“当然没问题。” “闵老再见。” “再见。”闵家山看着楚桥梁远去的背影,叹息,摇头。 嘴上自言自语了一句:“可怜荞荞那孩子了。” 离开的楚桥梁心中也极不是滋味。 满心想将闵家山请到,因为他亲自见过谭以曾,谭韶川对闵家山是多么的尊重,如果能将闵家山请到,谭以曾和谭韶川父子两对楚家肯定会愈发高看一头。 只可惜…… 回到家里,他依旧有些情绪低落,洪宝玲问他:“怎么,请柬没有送出去?” 楚桥梁叹道:“闵老不来。” “一个糟老头!那么傲?看的其他了,他竟然还不来?不来岂不是等于不给谭以曾面子,也不给谢衡春以及梁婉莹面子?”洪宝玲在自己老公面前,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楚桥梁摇头道:“老人家的架子端的还是蛮低的,他为人也比较亲和,估计那天他是真的有事吧。” “我看他就是拿架子!”洪宝玲不赞成丈夫的说法。 楚桥梁叹息:“老者是个眼明心亮十分圆滑之人,我总感觉他有一种看破不说破的意味,可老人家的心思我是着实猜不透,人家不愿意来,我也不好绑他来。” 正在为请不到闵家山而叹息中,楚家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