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衡春、梁婉莹: 恭喜你们,以后永远、再也不用看到我了。 你们一直都讨厌我斜着眼露着讨好献媚的笑看着你们,那会让你们感到恶心,感到堵的慌,所以每喊你们一声爸妈你们就厌烦的呵斥我一顿。 那我只能称呼你们姓名。 并且从此之后永远、再也不用斜眼讨好你们对你们献媚的笑,再也不喊你们爸妈了。 你们终于解脱了。 我也终于解脱了。 不再见了。 真好。 · 寥寥数句,直呼亲生父母亲姓名的称呼。 这便是谢衡春和梁婉莹夫妇唯一的亲生女儿和父母亲诀别的方式。 那一年,女儿十八岁。 女儿走的悄无声息,没有一点征兆,没有一点预先谋划好的反常,就这么在一个两夫妻以及一个养子醒来的早晨。 在餐桌上看到了这封诀别信。 信纸干爽洁净,看不到一滴诀别之前挣扎和不舍的泪。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梁婉莹。 那时的梁婉莹四十多岁,气质高贵长相年轻看上去更像三十来岁的少妇。 少妇看完这简短信笺的一刹那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女儿,女儿啊!女儿啊!你要死哪里去!你不要妈妈了呀?妈妈就是骂你几句,妈妈是讨厌你的斜眼子,讨厌你长得丑,讨厌你讨好妈妈,妈妈没有要舍弃你啊,妈妈没有不要你啊,呜呜呜,我的女儿,这里是你的家,你怎么那么狠的心就不要爸爸妈妈了……” 哭死也于事无补。 自那天起,谢氏集团将整个青城都翻了个个儿,却再没找到斜眼子女儿的影子。 倒是后来,各种斜眼子女人前来认亲的不计其数。 以至谢氏集团在全国各地花费大量资金找了两年之后,宣布女儿死亡的消息。 时至今日 女儿已经失踪三十二年了。 三十二年里,没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儿直呼他们的名字。 也没人敢。 除了亲生女儿,谢梅群。 也仅是那一次。 谢老爷子站在谢老太太跟前,艰难的弯下腰拾起谢老太太的拐杖交到她手中,年近八十的老夫妻两人相互搀扶着。 他们虽然已入耄耋之年。 此时此刻又更带着一种苍老期盼的表情。 但,那长期以来惯居高位着的霸威,以及华贵的衣装,还有那一辈子不曾经受风吹雨打保养得当的面容,依然使的站在这里相互搀扶的夫妻人有着高高在上决人生死的威冷感。 以至于,老太太的问话还是那般的强势:“你到底是谁?” “是我的群群吗?”谢老爷子呼唤着谢梅群的小名。 在场人除了女乞丐,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女乞丐听到这样的称呼,她那大墨镜下遮盖住的脸颊没有分毫错愕反应,有的依然是紧张过度发了疯的与谢氏老夫妇僵持的表情。 这时候,刚才已经叫了一声‘妈’的蓝忆荞已经完全缓过神来。 她一咕噜爬起来,来到梅小斜的跟前:“妈妈!” 她不敢相信,她以为是梦,但被摔翻在地后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在明确的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原来妈妈就在她身边。 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她听到的母亲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原来不是幻觉。 一切都是真的。 母亲在她最危难的时候,舍身来求她了。 她紧挨着母亲,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和母亲相互掩护着。 她瞪圆了双眼像要喷出火苗一般看着谢氏老夫妻两:“你们敢伤害我妈,我咬死你们!妈,别怕,我们今天与他们同归于尽!敢弄死我们我们就死咬着她们,打死我们都不松手!” “噗通!” 旁边的彪形大汉突然被一个人踹翻在地。 尚未反应过来,小阎又一脚狠狠的踩在了彪形大汗的脖子上。在所有人都没看清小阎的一连贯动作的时候,小阎已经一脚踩住那人脖颈,整个人蹲下身来,一拳砸在彪形大汉的脸上。 “咳……”彪形大汉的牙齿被打掉了。 小阎仍然没停手,而是第二拳又砸在彪形大汉太阳穴上。 从踢到踩再到补上两拳。 前后不足一分钟时间。 彪形大汉头被小阎打昏在地。 顷刻间 谢氏一门仅剩两名老年人以及如花似玉小公主。 曹瑜惊呆了。 尚未反应过来,小阎便已经直起身来,抬腿狠狠踹在曹瑜心口窝子上。 长这么大,小阎第一次打女人。 而且还下手这么狠。 这一脚下去,曹瑜喉咙立即一股腥甜窜了上来。 “噗……”一股血柱喷了出来。 “瑜儿!我的瑜儿!”老太太立即哭着扑了上去。 正要俯身关怀,却又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