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决裂,竟然让他心里发慌。 那种平静到了冷漠的眼神,是一种赴死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权五爷并不陌生。 他无数次的在幽灵成员的眼睛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这小狼崽子,刚才是真的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 “权煜皇。” “嗯?” “刚才我其实后悔了。” “后悔没早点把自个儿给五爷?”男人嗤笑的伸手掐了掐她的腰肢儿。 并不疼,反而有点痒。 而安律师是最怕痒的人。 她笑呵呵的扭了扭腰肢儿,“是啊,真的有点后悔了。” 与其被那些小混混奸.污,真不如给了权五爷呢。 “你现在知道错五爷的好儿了?”权煜皇似笑非笑的松开她,望着她那双狐狸眼儿,“早让你给你偏不给。非要等到差点给别人奸了,你才想起来给五爷。”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安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得,死死的盯着男人的俊脸,“权煜皇,你要我吧!” 男人结结实实的一怔。 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能够从她的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 一顿之后,权五爷嗤笑的扬了扬眉头,扯了扯嘴角,“滚蛋——” “啊?”安宁轻轻的呼了一声儿,“为什么啊?!” 姓权的不是一直很想睡她么,她今儿都这么主动了,这男人竟然要她滚蛋?! 是她耳朵坏掉了,还是权五爷的脑子坏掉了? “老子要的是你心甘情愿,不是你的感恩。” “我没感恩啊!海雨柔之所以会找小混混来对付我,都是因你所起啊!这个锅你权五爷必须要背的啊,算在你脑袋上不委屈你的。你来救我,也是你应该做的。不然你权五爷的女人被一群流氓小混混给强了,说出去你的面子往哪儿搁?我愿意给你,是我真想给你!跟别的都没关系!” 撇着她一脸严肃正经的解释,权五爷差点就忍不住……把她给扒了! “这事儿,等你伤好了再说。” 安宁撇嘴,“你在开我玩笑?” 谁知,权煜皇勾唇一笑,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安小妖,你不知道五爷跟你都有伤在身,干什么都得小心谨慎的放不开手脚?” 靠! 这男人—— “既然要玩儿,那就玩儿的尽兴点。五爷做到一半,你咿咿呀呀的喊疼,那多没意思?!” “靠!” “不用顾忌你身上的伤,五爷才能好好的玩儿你。” “……妈蛋!姓权的你要不要点脸了!” “毕竟你是第一次,五爷得给你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是?” “滚——” 安宁狂吼一声,就张牙舞爪的向男人扑了过去。 丫了个妈的! 这男人,不打是不行了! 对于权煜皇这种人,只有打,别的话都没有。 男人懒洋洋的笑着,轻轻松松的就握住了她那张牙舞爪的两个手腕,顺手一扯,就将她再次揽入了怀中。 “行了,别闹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透着点无奈的宠溺? 安宁楞了一下,还没想明白,头顶上的男人又发话了。 “去,洗个澡睡觉。那小崽子看不到你,哭哭啼啼的惹五爷心烦。” “哦!宝宝怎么样了?” 权煜皇眉头一挑,“你问我?” 安宁撇嘴,“我去洗澡了!” 男人笑着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去。眼中的温度,渐渐的熄灭,直到冷冻结冰…… 海雨柔? 海家? 搞不好这背后还有汪华晟的影子。 很好,一个一个,一笔一笔,他都会算个清楚。连本带利的,一点儿都不落下的,全部给算了。 …… 坐在浴缸里,安宁小心翼翼的模样儿,比她第一次独立上庭还要紧张! 因为在混乱中,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有好多处,虽然就是擦破点皮,但还是不能见水。这个澡,安律师洗的特费劲。一不留神,伤口见了水,疼的她直跳脚。 浴室里,咿咿呀呀、支支吾吾的喊痛声,就没停过—— 那音儿,透过淅淅沥沥的水声,直往权五爷的耳朵里钻。 “操——!” 男人低吼一声,“安小妖,你他妈故意的?!” 可是,浴室里的安某人,压根没听见门外男人憋闷的吼声。 拧着胳膊,正对着胳膊肘吹气儿呢。 “嘶嘶嘶……” 疼炸了! 只有切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沐浴露擦在伤口时候的那种切肤之痛! “安小妞儿,你故意寒碜爷是吧?!” 这时候,浴室的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那雕花儿的门儿,苟延残喘的一张一合,可怜极了。 安宁懵了,踹门的男人也有点愣住。 还是没穿衣服的人回神比较迅速,她顾不上手肘的疼,环抱住自己。可遮住了上边儿,却遮不住下边儿。更何况,以她傲人的上围,那两条小细胳膊也遮不住不是? “权煜皇,你自己说不要的!出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