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不确定地问道。 欧皇险些炸了,“你这是质疑本学霸的学历?” 虽然是简体字,但勉强看得出意思,聂清也不多求了。 聂清让欧皇写的是岳父卫応许久之前写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卫応回忆当年初遇聂良的情形。因为带着些私人性质,所以迄今为止看过的人仅有两三个,聂清是其中之一。 因为是全营地毯式搜查,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所以欧皇留下的字也被发现了。 “这缺胳膊少腿的鬼画符有什么特殊的?” 樊臣作为知情者之一,自然也参与进来,分担压力,免得卫応遭不住刺激跟着先主走了。 卫応辨认大半天,隐隐认出这些缺胳膊少腿又难看的鬼画符是字。 樊臣只能认出一两个字,“这都写的什么?” 卫応沉着脸、蹙着眉,“应该是一篇诗赋前一句,还有别的么?” 樊臣道,“还有好几处,你要过去瞧?你这身子……” 卫応道,“有些疑惑……” 他们又去了好几处,卫応越看脸色越阴沉,似乎能拧出水来。 “你说的诗赋是……” 卫応完整背了一段,神色复杂地道,“这是闲暇时写的一篇杂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樊臣也懵了。 “你写的?” 卫応点头,“早些年写的,内容有些粗糙,故而压在书房积灰了。” 樊臣也啧啧称奇,追问道,“子顺,你想想有谁看过,你猜留下这些文字的人会是谁?” 既然是卫応自己写的,还是积了灰的早年作品,看过的人肯定不多。 卫応道,“仅有三人,先主、夫人、还有少主。” 一个已经仙逝,一个远在老家,一个扶灵送葬。 “不可能是这三人,你再想想……会不会漏了谁……” 卫応摇头道,“应该没有其他人再看过了,留下这些文字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正说着,士兵回禀又发现了一处。 这回发现的文字不是卫応写的诗赋,是聂清少年时候写的。 不过,卫応斥责聂清写的内容匠气过重,无病呻吟,让他重写了。 换而言之,这是废稿,知道的人除了卫応就是聂清。 另一处,欧皇欲哭无泪地发现敌人的搜索圈进一步缩小,哪怕有系统帮助也很难蒙混过关。 “老大哥,你确定留下那些文字有用?” 聂清黯然道,“搏一搏,若是被逼绝路,我……我也不能死在岳父手中。” 欧皇叹道,“可怜的娃,下辈子学学我家主公,多长几颗心眼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过了一阵子,欧皇听到有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没一会儿,数支枪头指着她的脑袋。 “我看是要gameover了——” 欧皇慢慢从藏身的马厩起身,双手高举脑袋两侧。 远处,站着两个身穿儒衫的中年男人,正是卫応和樊臣。 樊臣道,“挺能逃,你作恶之时可有想过今日的下场?” 欧皇忍不住挣扎一把,两手扒着马槽,冲着卫応大喊。 “岳父!我是您女婿啊,如假包换!我还知道你书架第三排压着一幅——” 卫応呵斥道,“闭嘴!” 樊臣:“……” 压着一幅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