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动作,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仪态。 哪知杨思这人太可恶,在他神经紧绷的时候说出真正目的,吓得赵绍下腹力道一松,湿软恶臭的东西便顺着后庭染脏了衣物。赵绍忘不了杨思离去前眼中的笑意和嘲弄,羞愤欲死啊! 不过,赵绍很快就没时间去怨恨杨思了,因为他即将面临生死危机。 赵绍见过杨涛,那会儿的杨涛还是个总角小儿,整日屁颠屁颠跟着父亲杨蹇。 多年过去,当日的小子已经长大成人,甚至能威胁他的性命,这让赵绍面色阴沉几分。 饶是做好心理准备,杨涛也没想到赵绍会这么狼狈,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未褪的淤青。 “赵绍?”杨涛手里握着大刀,试探性唤了一句。 赵绍冷哼一声,不屑于杨涛对话。 杨涛说,“死到临头,你还嘴犟。” 赵绍这才开了口,讥诮道,“难不成老夫向你求饶,你还能放了老夫不成?” 杨涛摇头,“自然不可能!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当年敢做下那等兽行,便知今日结局。” 赵绍重重哼了一声,鄙夷道,“你父亲杨蹇本就该死,哪怕不是死在老夫手中,他也命不长久。区区虫卵却敢击石,此等不自量力的虫豸,或早或晚都逃不过横死的结局——” 杨涛愤怒拔刀,只是即将砍下的时候停下了。 父亲杨蹇痛苦一日一夜才痛苦而亡,若是一刀砍死了赵绍,岂不便宜了这贼子? 赵绍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后庭再度失去了控制,流出了恶臭。 这个反应让赵绍又怒又惧—— 杨涛也嗅到了怪味,似笑非笑地望着赵绍。 赵绍羞愤万分,无比懊悔杨涛刚才那一刀没有砍下来。 若是死了,倒也不用受杨涛小儿这番羞辱。 赵绍强撑着面子道,“你不信?你父亲是个什么出身,以武职入仕又如何,不过是个小小都尉,根基浅薄,上不得台面。如此小人却想借着勤王之功,越过一众士族把持漳州东门郡。试问,谁给他的脸?他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殊不知碍了多少人的利益。纵是老夫不出手,你父亲杨蹇也逃不了其他毒手。说起来,你倒是要谢谢老夫。若非老夫出手让杨蹇及时去死,你这条性命还能保得住?正因为杨蹇死了,震慑住一群蠢蠢欲动的人,你才能活着——” 虽说赵绍是个小人,但他能成为东门郡的名士,自然有几分本事。 杨涛怒气再度上涌,怒叱道,“你这老匹夫——” 正欲上前,颜霖抬手拦住怒火中烧的杨涛。 “少阳!” 颜霖道,“冷静些,莫要被他影响了。” 杨涛听了迅速冷静下来,只是心中仍有不忿。 “此人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颜霖道,“他说的也不假,那会儿的情形的确不妙。” 他曾多番提醒杨蹇要注意,只是杨蹇太相信旁人又过于自信,这才着了道。 杨涛怔在原地,不安地握紧了刀柄,似乎不能相信这番说辞。 颜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心疼和无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