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说得你恼羞成怒咯?” “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没有说够呢,我还想好好的告诉你,很认真的告诉你。你所谓的爱的男人,你所谓的不会骗你,不都是最后骗了你吗?所以啊,路淋,你就是个没有人要,不知道爹妈是谁的野种,我这一点是完全没有说错。” “其实你现在不应该生气,我告诉你这些,而更应该去搞清楚你真正的爹妈是谁?万一的真父母死了呢?”郁姗姗顿了一下,嘴角上扬一点又继续道:“万一你真正的爹妈是杀人犯,或者乞丐,或者嫖娼卖妓的人呢----这些都有可能。” 郁姗姗的语气带着些笃定的故意,似乎知道她这么说对方会更生气,她就越开心,她郁姗姗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喜欢在仇人的伤口上撒盐。 生怕对方不去考虑她的建议一般,郁姗姗又加了一把火,“看你我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就属我和你说真话。我还是可以给你另外一个建议,干脆你别找什么父母是吧?要那些丢了你的父母有何用,说不定你找上他们以后,他们就像狗皮膏药般的赖上你。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样的垃圾父母有多讨厌!” 这句话分明是在重复,路淋真正的父母也许有多垃圾! 路淋听得心里翻滚如大海的波涛,她一直知道郁姗姗这个女人的嘴里很毒,但是没有想得毒到这个地步,她呵笑一声,咬牙挤出了一句话,“那真是多谢了你这个说实话的人,提醒!可是黄鼠狼从来不会善意的找上门。我也从来对黄鼠狼不客气。” 郁姗姗:“谁是黄鼠狼?” 对方愤怒的反问直接中断在路淋的挂电话动作之后。 她可以和郁姗姗这样的反驳,怼回去,可是看到手里的纸张以后,她的心变得又疼又荒芜。 黎津南,爸,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们是害怕我受伤害,可是你知道这件事是从我最讨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我受的伤受的痛,才是最深。 痛的我不堪一击,痛的我遍体鳞伤! 爸,我好想你,要是你在就好了,这些事情我好想问你是为什么,可是你再也不能告诉我这些答案了。 当黎津南怀着别样的复杂情绪慢慢打开四合院的大门时,他的心也是悬着,他在想着怎么样去面对她,她是否发现了这些,当他走进院子的屋子,闻到了一丝说不出的味道时,他顿住了脚步,瞳孔都放大了几倍。 下一秒,他的双腿一动,飞一般地冲进了屋子里,没有心情顾得上屋子里被烦乱的狼藉,他一心冲进厨房,发现没有人的时候,又心急地冲到其他的屋子,一边喊着淋儿,一边因为他的淋儿没有回应,他的心快要爆炸一般的加速狂跳。 五分钟以后,他没有找到路淋,他的心还是很紧张,但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他想的那样,他的淋儿开煤气自杀。 神色沉着的他走进厨房,皱了皱眉,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关掉了灶火,再推开了厨房的窗子,原来让他心急如焚的煤气味道是因为这个锅底的火没有真正的打燃起。 扫了一眼厨房,他走了出来看到了桌子上已经有些微凉且摆放好的菜,眼泪的瞳孔缩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又扫过了其他的房间,最后停留在他的书房,他的视线一下子锁住了掉落在地上的相框和相片。 他心中那一份隐隐约约的不安,直接成了现实。 慢慢的移动脚步,慢慢地走近,他蹲下身子,捡起照片,而在她笑颜如花的照片后,他找不到原本这后面应该有的一份东西。 一份秘密。 看来,那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