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商队就没办法过去了。 没办法过去了怎么办?后面的人开始急了,心想你前面的破坏规矩,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当即把队伍领到了中间的紧急通道想快速通过,可问题又出来了,一次两次这么做还没出现什么问题,但总有一些商队的速度并不比前面的败类商队快多少,这一来二去后面那些速度快的商队就渐渐被堵在了后面。 事情再继续演变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有的商队直接开到了官道对面,把往返的通道全部给堵住了,结果成千上万的马车就这么横七竖八地横在了官道上,谁都不肯退让一步,那情形跟现实中的大堵车几乎没什么区别,若非要说有点区别的话,那就是如果不自己把问题解决了,这堵个一年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这里可没有执法交警罚款扣分,更没有拖车把这些装满货物的马车给拖走。 眼见前方堵得一塌糊涂,车水马龙的货车根本望不到边,方杰无比郁闷地道:“这要堵到什么时候去啊!难道就不能离开官道么?” 虽说老孙头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叹气道:“唉!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一个月都不一定赶到一次流行吧?从官道旁边走不是不可以,但关内还好一点,你看看这官道两旁,都是冰天雪地的,马匹进了雪地影响速度不说,还会大量损耗耐力。这耐力都是钱啊,要用草料才能补充的,这倒也罢了,要是在雪地里时间长了,马都累死了货却没运到,那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说到这里,老孙头似乎又有些意犹未尽地道:“再说了……唉,这人哪,都是不愿吃亏的,特别是自己没做错什么的时候更受不得委屈,谁愿意因为别人没公德心而让自己受罪吃亏的呢?” 方杰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嗯,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愿白白吃这种亏,要说责任,应该由那个败类承担,我只是受害者。” “话是这么说。”老孙头十分理解地瞥了方杰一眼,却道:“可不是有句话叫做退一步海阔天空么?吃一时的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在这里堵上个一年大家就都好过了?” 听了这话,方杰不以为然地一笑,道:“小子我可没您老如此豁达,我做事全凭良心,对得起别人,也要对得起自己,所谓人争一口气,有些事我可以退一步,有些事我是无论如何也退不了的……”说到这里,方杰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是不是要下官道继续前进?” 老孙头苦笑道:“你小子故意挤兑我啊?我是想离开官道,但我的这些马可受不住啊,跑了这么多年我已经摸索了一套最经济实惠最有效率的跑商方案,这要是下了官道,恐怕车队到不了前面的宁远镇就得歇菜呀!” 方杰不由得哈哈一笑,傲然道:“是嘛,所以我说有些事光退是不行的,有的时候还得去争!” “争?怎么争?”老孙头微微一愣,却又猜到了什么,连忙一把扯住方杰手中的缰绳,低声警告道:“你小子可别胡来啊!老头我见过的大世面比你吃的饭还要多,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说到这里,老孙头左右盼顾了一番后,用他那粗浅的内功传音入密道:“小子,不是老头我瞧不起你,这事你是争不来的。平常时这官道上也偶尔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前面的商队既然敢堵路,那绝对是有点底气。以前我就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人家仗着是镇远镖局的弟子,背后有人撑腰……你可能还不知道,镇远镖局在北京-宁远这一线的官道上那就是一霸,惹了他们,以后这条线可就没办法跑了。” “镇远镖局?”方杰微微一怔,心道:“镇远镖局的总舵在北京城,而且干的就是运镖和跑商这种营生,控制这条跑商路线倒也在情理之中……” 见方杰闷不吭声,老孙头以为方杰怕了,连忙趁热打铁道:“镇远镖局的人不讲规矩抢道堵路都还只是小事,等你到了宁远镇就知道了,就那么一个破关卡,进城每辆马车就得交100两黄金的过路费,在镇子里吃喝拉撒睡的开销比其他镇子贵了一百倍,你不服气还只能忍着,要不然连你的货物也都给没收掉。” “还有这种事?” 方杰虽然不反对这种变相收保护费的事情,但也觉得镇远镖局这收费也太黑了一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堵在半道上的商队竟然开始缓缓向前蠕动了起来,便在这时,只见前方一骑带着滚滚尘烟疾驰而来,马上那人每行一段路便高声重复喊道:“过往的商队请注意保持队形!我们是关外胡家的执法大队,前面路段已经通畅,请大家自觉遵守交通法规!” 听到这不伦不类的喊话,方杰不禁呆了呆,呐道:“呃?关外胡家?对啊,这关外应该是胡家的势力范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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