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突然眼前冒出个面生的小子,阴阳怪气的,多管闲事,想英雄救美呢? “你谁啊?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少插嘴!” 梁澈闻言笑起来:“不认识我了?以前你可经常来我家找我妈玩儿呢,徐慧贞,还记得吧?你要是把她忘了,那可真没良心……” 叶天霖瞬间暴躁,立刻打断:“谁跟你妈认识!在这儿乱七八糟的鬼扯什么?!” 梁澈扫向叶南枝的母亲,见她面色发白,表情渐渐扭曲,显然知道徐慧贞这个人,那就算了,点到为止,反正也够他们受的了。 果然,这夫妇俩心虚,不敢当着亲戚的面继续跟他对峙,气势一下被浇灭大半。 梁澈正眼都懒得再瞧,回身对叶南枝说:“走吧,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你给我站住。”叶天霖试图阻止。 梁澈冷笑着瞪过去:“你还想怎么着。” 对方敛声,周遭亲戚也都不愿出头。 于是余歌搀着叶南枝,随他一起离开。 苏善抱着胳膊走在一旁,沉默不语。 很明显,他现在心情极差,眉间拧成川字,下颚线条紧绷,只是用力克制着,不至于暴躁失控。 叶南枝没跟他说话,一直低头掉眼泪。 到露天停车场,余歌自己开车来的,这姐妹俩自然一起走。 苏善闷不吭声坐上副驾,梁澈打开窗,点了根烟,大概心头涌上太多不堪的回忆,越想越气,他拿起手机给徐慧贞打了个电话,一开始嘲讽挖苦,说遇见了她的老情人,接着恶语相向,破口大骂,骂完险些把手机给扔了。 苏善摸着额头,百无聊赖。 没过一会儿,徐慧贞倒是给她这个儿媳打了过来,接通就问:“他脑子进水啦?!一大早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他妈还没睡醒呢,谁欠他了?!居然找我撒气,真是,生他干嘛来的,我生头猪还能宰了卖钱呢!” 苏善瞥向梁澈,他面无表情,直接说:“手机给我。” 徐慧贞在那头听见,顿时没了动静,半晌后小声嘀咕:“他在你旁边啊……”说完忍气吞声地挂掉电话。 苏善觉得有点好笑,低头抿嘴。 车子发动。 另一边,叶南枝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歌,侧脸被掌掴的痕迹还在,眼睛红通通的,神情凌冽。 余歌很不自在,出声提醒:“系上安全带。” “你他妈故意玩儿我是吧。” “我怎么你了?” “那群吸血鬼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特意在这儿堵我。” 余歌说:“清明节,给先人扫墓啊。” “你的意思是碰巧咯?!”叶南枝瞪大双眼,声音像刀子一样。 余歌结巴:“我、我……我也没办法,是他们逼我说的,你也看到了,这么多长辈施压,我能怎么办?” “少他妈装无辜了!”叶南枝难以克制满腔怒火:“我还不知道你么,唯恐天下不乱,到处惹是生非,自己坐在旁边看戏,骨子里就是个变态!贱货!” “喂喂喂,”余歌觉得她很可笑:“你不要随便迁怒于我好不好?想想看,除了我以外你身边还有谁可以依靠?一个朋友都没有,亲戚也都被你得罪光了,我想帮你缓和跟他们的关系,好心好意,别冤枉好人啊。” 叶南枝直愣愣盯住她:“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先前住在你家,姚松是怎么找过来的?他怎么知道我回国了?你一直跟他狼狈为奸,从高中的时候就算计我,到现在还要算计。” 余歌撇撇嘴,不想搭理。 叶南枝恶狠狠地笑两声:“我听说了,你们两个上过床,不止一次,这种逼/奸你表妹的人你都吃得下,贱不贱呐?现在又来帮他骚扰我,你们还真是臭味相投,婊/子配狗,不得好死!” 余歌的脸色又红又白,把着方向盘的双手渗出细汗,她冷笑道:“是啊,我是和姚松上过床,怎么,你吃醋啦?” “你说什么?!” “呵,叶子,你也别跟我装清高,你在美国十年,能过得舒舒服服,不愁吃穿,还不是靠姚松吗?表面这么恨他,钱还不是照拿?现在回来兴风作浪有屁用,梁澈已经结婚了,姚松也未必会娶你,也就我愿意陪你玩儿,要没有我,那两个人早把你忘干净了,现在还会围着你团团转?醒醒吧。” 话音落下,叶南枝“啪啪”两个耳光甩过去:“玩是吧?玩是吧?” “艹,你疯啦!” 余歌见她丧失理智,不管不顾地厮打,还抢方向盘,车子在街上歪歪扭扭,她吓得立刻往路边停靠,谁知边上有个深坑,面上铺着一块钢板,已经移位,前胎扎入坑里,又压着钢板边沿起来,直接爆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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