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实在不便。多谢公主美意。” 陆晚晚笑得高深莫测,她早知陆锦云不会答应去镇国公府,她心眼多,会担心自己会暗算她。她说:“夫人忙归忙,但夫人难得回大成一回, 无论如何我们也得为你们践行,是不是?况且我前些日子刚得了一樽十分尊贵的琉璃佛骨,此乃天下奇珍,须邀人共赏方不负珍宝。夫人既瞧不上镇国公府,那明日我在含冰殿设宴,为大相和夫人践行,到时不见不散。” 说完,她不给陆锦云拒绝的机会,拖着曳地长裙转身而去。 行出两步,陆晚晚悠悠回眸,望向陆锦云,道:“就这么说定了,夫人可不要借口不来啊。” 她又走向宴会上别的使臣,说了同样的话。 陆锦云见她又邀请了别的人,忐忑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些许。许是自己想多了,陆晚晚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什么。 宫宴结束陆晚晚晚上没回镇国公府,她和谢怀琛就宿在宫中,方便明日宴请陆锦云。 她邀请了许多使臣内眷,除却明日便走的,大半都要赴宴。 她知道陆锦云天性胆小怕事,若只邀她一人,她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推辞。但有别的人在场就不一样,她会放松警惕。 陆晚晚对着灯光张开纤纤素手,看她新涂的丹寇。嫩红的颜色染在指甲上,衬托得手都又白又嫩。 她檀口微启,对着指甲吹了一口气,希望指甲上的染甲水快些干。 谢怀琛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穿一身素衣,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背后,犹如青丝长瀑,衬得腰肢纤细柔弱。 他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在她耳畔咬了一下,巧笑道:“你真是个妖精。” 陆晚晚染了指甲的手就摸着他的臂膀,笑吟吟地说:“事情都办好了吗?” “放心,我已经把东西带进来了。” “楼师傅训得怎么样?”陆晚晚有些担心地问:“中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在场都是番邦使臣,要真的出什么问题,那可就难办了。 谢怀琛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流转,吹得她耳根酥酥麻麻:“你不信楼师傅,还不信我吗?我试过了,保证万无一失。” “要出什么事了,我们就相当于把脖子伸到陆锦云的刀下。” “哪需要这么麻烦?”谢怀琛长叹了声:“当初在安州的时候,你就该听我的,让我去一刀了结她,干净利落,还免得你后面伤神。” 陆晚晚就放松自己,全身依靠着他,她说:“陆锦云归根到底是我在陆家遗留下的祸害,是陆家的家事。你有你的理想抱负,你是要去做大事的,这些小事我可以自己解决,以后镇国公府的事情我也可以好好解决,让你和父亲母亲在战场上没有后顾之忧。” 谢怀琛垂首亲吻了下她的脸侧。 他很混,一直是个混日子的混球。但从遇到陆晚晚之后,他的人生就变了,他走了一条和预想之中的人生截然不同的路。终有一日,他会身披荣光。 陆晚晚改变着他,支撑着他,他呵护着她,陪伴着她。 他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有了夫妻的感觉,相互扶持,荣辱与共。 “睡吧,明日你还有场仗要打。”谢怀琛把她抱回床上。他知道,女人之间的战场虽然没有硝烟,但激烈程度毫不亚于他的战场。 但陆晚晚从不畏惧。 和他一样。 次日陆晚晚在含冰殿大摆筵席,此次前来的番邦使臣内眷大多都到场。 正午陆锦云和北凉使臣夫人一起来的,她穿了件桃色衣裙,很是抢眼。她一向如此,有陆晚晚在的场合,她毫不吝啬打扮自己。 陆晚晚坐在正殿,笑着对众人说:“今日邀诸位夫人前来,既是为诸位夫人践行,也是因我前些日子得了一樽琉璃塔内供奉的释家佛骨,很是珍贵。为免珍宝抱憾,故邀诸夫人共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