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榜首房中看看吧?” “没事,漱儿不会记恨秦驸马的。想他们二人都是皇家驸马,玩闹一下也没什么的。” 说着,热泪盈眸的高阳悄无声息的擦去泪痕,拉着秦京娘去“何足道”房中参观去了。 齐眉棍被耍的呜呜作响,再加上房遗爱的哀嚎,所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高阳二人到来,而是专心致志的“比较”着武功。 又打了好一会,在房遗爱的连连哀告下,秦怀玉这才停下动作,将齐眉棍立在了地上。 “出了一身的热汗,舒坦!” 说完,秦怀玉丢下齐眉棍,去到井边打了一通凉水,接着仰头将刺骨的冷声浇在了头上。 相比打完梳洗的秦怀玉,房遗爱好似一只落汤鸡似得,站在原地,挽起衣袖,望着身上片片淤青,眸中尽是委屈的神色。 “下这么狠得手!再对我不客气,小心我用玉指剑,贱死你...点死你!”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房遗爱哪里会对大舅哥下死手,委屈下,害怕秦怀玉回来再次动打的他,连忙见其双棍和齐眉棍,一路小跑着将它们放在了兵器架上。 做完这一切,房遗爱转头望去,只见秦怀玉已经坐在了花亭之中,此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笑容?黄鼠狼的迷之微笑?”嘀咕一声,房遗爱揉搓着双臂缓步向前,还别说,被秦怀玉一顿暴打之后,他心中的内疚和自责竟然暂时消失了! 坐在花亭中,望着对坐的秦怀玉,房遗爱轻叹一声,低声说:“秦兄,我知道委屈的京娘,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总不能等我欺君之罪被秋后问斩,连累京娘守活寡吧?” “哼!”冷哼一声,秦怀玉白了房遗爱一眼,“我妹妹什么性子我知道,就算你真的被判了斩立决,她也不会再嫁他人的。” “不过房俊你到底有什么打算?真准备参加殿试?只怕一个状元郎的头衔,保不住你的人头吧?” 见秦怀玉为自己担忧,想到自己与秦府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房遗爱索性说出了心事。 “实不相瞒,小弟想参加今科的武举!”观察秦怀玉的表情,见他没有不悦之色,房遗爱继续补充道:“状元郎保不住房俊的人头,那文武双状元可能保得住?” 得知房遗爱有意争锋武状元,身为武将的秦怀玉轻笑一声,点头赞许道:“好啊,京娘早年就常说,她的夫婿一定得是状元才郎才可以。没成想竟阴差阳错的应验了。” “实不相瞒,小弟曾经答应过京娘,要夺得武状元送给她做聘礼。”说着,房遗爱干脆将心迹完全表露,对秦怀玉说出了自己的私心,“之前万岁曾经说过,要是长孙冲得中武状元的话,那他还有机会迎娶丽质,我绝不会叫他得逞!” 此言一出,秦怀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好!这才像个汉子说的话,想长孙冲那小子棍棒平常稀松,哪里是我秦家霹雳锏的对手,等到武科场中照死里打他就是,反正武举前都会签生死文书的。” 说着,秦怀玉好似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我听尉迟叔父说,因为突厥大军压境的缘故,今年的武科举加快了进度,说是要在半个月内选出状元、榜眼、探花,应该是准备叫这些新人到战场历练一番。” 听闻武科场加快进度,还没有报名的房遗爱大吃一惊,“半个月!这么快!我还没报名啊!” “怕什么,有我呢,哥哥替你去报名。”笑着应下房遗爱后,秦怀玉将身站起,说:“好妹夫,这顿教训是你自找的,可身为大舅哥还得替你着想不是吗?” 听到秦怀玉这饱含深意的话语,房遗爱吓得连连点头,捂着火辣辣的双臂,哪里还敢有半个不字。 “好了,你回房歇着去吧。我也该回公主府去见银屏了。” “秦兄慢走。” 二人寒暄着走出后花园,就此分道扬镳,因为有心事在怀,加上被大舅哥打蒙了的房遗爱,脱下沾满尘土的袍服,光着脊梁径直朝“何足道”的客房走了过去,殊不知高阳正在秦京娘的陪同下,在房中正观看书籍看的兴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