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出如此不堪,有辱门楣的丑事来。 说完,不等房遗爱开口,高阳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父皇下旨叫你与何足道金兰结拜,为的正是希望俊儿哥能成就一番功业,却没成想俊儿哥竟自做了逃兵。” 饶是话语中夹带埋怨,但高阳说话间早已将头埋在了房遗爱怀中,直到此时这位皇家公主依偎在夫君怀中,悬着的心这才完全落了下来。 伸手轻抚高阳青丝,房遗爱心中有苦难言,“我也不想做逃兵啊,这不是没办法逼得吗!我横不能说自己是从长安城来的吧...不管如何漱儿的确是为我受苦了。” 暗地叫苦不迭后,房遗爱轻嗯一声,接着说:“这件事是俊儿哥不好,漱儿说的完全有理。要不明日我便返回雁门关?” 房遗爱搪塞的话语说得轻巧,却再次触动了高阳的心弦。 见夫君好不容易脱离虎口,高阳哪里舍得他再去只身犯险,情急下连连摇头,“俊儿哥还是跟漱儿回长安吧,眼下颉利可汗统兵意欲兵犯雁门关,想这两军战前刀剑无眼,漱儿可受不得俊儿哥有半点闪失。” 听闻高阳的言语,房遗爱忽的想到了此时正盘踞在雁门关外,虎视大唐江山的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突厥之所以敢兵犯大唐,不过是依仗他们的铁骑而已。虽然我大唐也是百战虎狼之师,但若论骑兵却还是逊色与生在马背、长在马背上的突厥军队。” 想到大唐与突厥的骑兵差距,两世为人的房遗爱忽的灵光闪现,心底喃喃道:“不如回得长安我着手研究红衣大炮?效仿明末袁督师那般坚守关宁防线,想来努尔哈赤都败在红衣大炮手上,眼下的突厥军队总不能比明末的后金骑兵更加厉害吧?” “对付突厥这种以骑兵为主的军队,就该用袁督师的方法:构坚垒,筑高墙,红衣大炮多杀伤!” 思绪飞舞间,一个崭新的问题随之而来,如果红衣大炮被研制出,大唐岂不是要横扫六合?到时历史的车轮被改变,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个严峻的问题,房遗爱摇头苦笑一声,暗想,“科技树还是别去碰的才好,我好好做文抄公多好,喝喝茶,写写诗,金戈铁马不适合我,毕竟我胆子小!” 正当房遗爱暗自苦笑间,依偎在他怀中的高阳发现了夫君的异样。 抬头望向房遗爱,高阳不解的问:“俊儿哥,你笑些什么?” 思绪被询问声打断,房遗爱正了正心神,低头望向佳人道:“漱儿,你真是我的好妻房啊!饶是身在长安还惦念着俊儿哥。” “俊儿哥是漱儿的夫君,旁人再好终归也是外人,漱儿的心早就给了你这个小银贼!” 说着,高阳伸手轻轻对着房遗爱的胳膊掐了一把,故作威胁道:“臭房俊,既然是到漱儿对你好,那日后便不许你再留恋秦楼楚馆平康坊,听到没有!” 见高阳倾诉衷肠,对其满怀内疚和自责的房遗爱连连应是,“是是是,娘子说的有理,日后被人不在于那烟花之地就是。” “这还差不多!”笑着轻锤房遗爱肩颈后,高阳起身走向床帏,开始自顾自的整理起了被褥。 高阳走后,房遗爱将身坐在茶桌前,不由为之后回到长安城如何瞒哄众人做起了盘算。 “明日回到长安我该如何应对?万一万岁宣我进宫该当如何?还有就是文昌庙与何足道金兰结拜一事...” 想到“金蝉脱壳”计行不通后,房遗爱顿时心乱如麻,不住的摇头轻叹,心中的愁闷一点也不比之前观看杏榜时少上多少。 正当房遗爱暗自苦恼时,耳畔却突然传来了高阳夹带娇羞的温言软语。 “俊儿哥,夜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记得吹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