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在分耿家的权呢! 耿安晧虽然是卫国公世子,但是也不过弱冠之年,无论在朝中还是在军中,也都没什么威信,比起卫国公到底还是弱了一筹! 卫国公有底气拒绝皇帝的“好意”,而耿安晧,毕竟还是年纪太轻了。 不少大臣的目光都不动声色地落在了耿安晧的身上,该吊唁的人继续吊唁,四周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包括灵堂里面。 那些耿家的旧部面色大变,神情各异。 那些从外地赶来的将领对于这几个月来在京中发生的事所知不多,不禁面露愤然之色。 这卫国公还尸骨未寒,棺椁还在灵堂里呢,皇帝已经想要往五军都督府放他自己的人,来夺耿家的权了。 本来,很多耿家的旧部就觉得耿海死得蹊跷,心中有所怀疑,却又不敢多想,此时此刻,被他们强压下的念头就再次浮现在心头:难道说卫国公其实是皇帝弄死的!其目的自然是看不得耿家手掌天下兵马大权,想要削耿家的兵权! 皇帝真是好狠的心! 卫国公一心为了皇帝为了朝廷,尽心尽力,却得了这样的下场。 那些将领暗暗地交换着眼神,一个个义愤填膺。 “谢皇上对臣的关爱。”耿安晧定了定神,心里也明白皇帝的意图,却只能做出一副不胜荣宠的模样,“臣这些年一直跟随先父在五军都督府办差,臣有自信可以接替先父。” “是啊。”一个中年将士立刻站了出来,上前两步走到了耿安晧的身旁,抱拳道,“皇上,世子虽然年轻,但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一定会协助世子的。” 说话间,立刻又有三四个将士也站到了耿安晧的身后,一个个都是军中正一品正二品的大员,纷纷附和着,一派众志成城。 端木宪、游君集等文臣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地竖起耳朵听着,心提到了嗓子眼,唯有岑隐漫不经心地仰头看着庭院里纷纷扬扬的白色纸钱,似乎完全不在意皇帝和耿安晧说了些什么。 皇帝眉眼一挑,慢慢地环视着聚集在耿安晧身旁的耿家旧部,眸色微深,周身释放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来。 皇帝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面无表情,照现在的情形,若是自己公然说耿海谋反,怕是整个大盛朝都要乱了。 皇帝的心里慨叹不已:幸好阿隐提醒了他,幸好他早有准备…… “沙沙沙……” 阵阵阴冷的微风拂来,刮得上方的枝叶激烈的摇晃着,周围如鹅毛大雪般的纸钱舞得更疯狂了。 “……”耿安晧的脖颈后方汗毛倒竖,额角渗出些许冷汗来,只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似的。 过去,耿安晧一向自认他决不比父亲差,就算是没有父亲和卫国公府的庇佑,他也可以创出一番天地。 直到此刻,耿安晧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父亲的庇护下……以后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安晧,朕意已决。”皇帝声音微冷,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皇上……” 耿安晧还想说什么,就见皇帝抚了抚衣袖,话锋一转:“令妹的伤势如何了?朕已经吩咐太医院派了几个太医过来,给令妹好好看看。朕打算趁着热孝迎她进宫,封为庄妃。” 皇帝打了一棒子,就又给了一颗甜枣。 群臣心中皆是一片哗然,露出震惊的表情。 ------题外话------ 一死了之肯定是不够的!猜猜看,明天会有糖吗? —*—*— 《爷是病娇,得宠着》,顾南西著 父亲总说:徐纺,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 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高达八十四倍。 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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