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正准备开车门,里面的人却突兀地醒了。 头发乱蓬蓬的,还是醉着的,只是醒了。 “时遇,到家了。” “你不是睡着了么?”傅时遇一脸惊诧地看着对方的脸,伸出手,将南知心的头发打理了下,推开车门,看着对方的脸,“车上睡不着,那就回家。” 他伸手牵着醉醺醺的南知心从车里出去了,迈开步,一出去,她就往地面倒。 “小心——” 傅时遇搂着南知心的腰,盯着她醉意朦胧的脸:“还没回家,别往这里倒。” “哦,不倒。”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手臂,慢吞吞地起身,往房间里走。 可她醉酒后太不老实了,上洗手间,扔外套,踢高跟鞋,吃东西,扔抱枕等等,一个花样接一个花样,有时候傅时遇都想哭了。 傅时遇忙里忙外的,跟醉酒的傻丫头玩了好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不容易才把那只老鼠送到了被褥里。 “听话,别跑了,我困了。” 老鼠掀开被褥,往脑袋上一罩,她自己还真就困了。 傅时遇站在床边,双手叉腰:“你倒是睡着了,有没有想想老公呢。”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他想,下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傻丫头喝酒了。 这真的会要人命。 话说完,他侧躺在被褥上,单手撑着腮帮子,全程盯着熟睡的南知心。 妻子睡着的时候有些憨,呼吸很轻很轻,而且睡着时,脚不老实,总喜欢搭在高处。 像现在,他这明明一躺,那脚就莫名地从被褥上,跑到了他的膝盖上。 傅时遇不敢动,怕吵到她,于是他就这么侧躺着,那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 即便是睡颜,也感觉非常精致。他伸出手,落在知心白皙的侧脸上,轻轻地抚了下,随即伸手把人抱在了怀里。 近距离地嗅到了南知心身上的清香,他笑得好温柔,“傻丫头,好喜欢你。” 南知心歪着脑袋,半边侧脸直接撞到了傅时遇撅起的唇上。 他满意了,单手拢着自己的小妖精。 不过一直都睡不着,静静地看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整个人被睡意填满。 大晚上,南知心起来上厕所,就感觉自己的脚已经酸了。 搭在老公的身上太长时间,感觉供血不足,脚都不能供自己使用了。 正待起身,发现身上还有一个手臂。 “好老公,冬天抱着你还好,但夏天,实在是有些热啊。”南知心伸手握着他黑色的真丝睡衣,轻轻地把傅时遇的手臂拎开,这才慢悠悠地挪动了下位置。 突然惊醒的傅时遇抓着南知心的衣摆,“去哪里?” “上洗手间,老公。”南知心捂着肚子,逗趣傅时遇,“再这样,我就地解决了啊。” 傅时遇缩手,不为难傻丫头了,而他的瞌睡这么一闹,彻底无眠。 明显感觉全身不适,一直到南知心几分钟后回来,手指抚着自己的脸,“我的妆是时遇给我的卸的?” “顺便。”傅时遇两手放在肚子上,翻了一个白眼,“小野猫喝醉了,直接往洗手间扎,一身是水,特别要求把妆卸掉。” 听到傅时遇讲解的内容,南知心捂着嘴巴偷笑,开心到飞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