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中,还请门主为我等,为血煞门做主。” 血煞门主同众位长老看着两个守山弟子,满脸愠怒。 两个弟子被强迫穿上粉色女装,还涂脂抹粉,梳朝天髻,活像个唱戏的,丑得不忍直视。 非但如此,他们脸上还被写了字。 一个写着‘血煞废物’,另一个写着‘来打我啊’。 “此等嚣张之人,本座生平仅见!!”血煞门主气得一掌拍碎身侧矮几,“各位长老,谁去杀了此贼,本座为其记一大功。” “我去。” “一起一起!” “来人,提本长老的大刀来。” 其他几个长老也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准备出去杀了花九。 “慢着。” 统管血煞门内务的大长老廉丰阻止众人,“尔等就不怕这是魔铃教的阴谋吗?” “廉丰,你什么意思?”其中一个长老问道,“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能杀?” 廉丰慢声说道:“一月之后便是盟主大比,魔铃教招兵买马众所周知,此人便是前日入的魔铃教。” “那又怎样?” “你们能保证杀了此贼之后,魔铃教没有后手?我血煞门中人不善谋略,但魔铃教的贼子一个个可都阴险得很,上一届盟主大比咱们血煞门是怎么输掉的,难道你们忘了?” 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寂静,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好看。 上一届盟主大比,明明是血煞门实力最强,可最后还是输给了魔铃教,就是因为魔铃教利用红叶谷那群女人,在会场扮成侍奉的丫鬟,对血煞门参赛弟子用了媚术。 血煞门弟子一时不查中了招,一个个被红叶谷女人采|补得站都站不起来,最后才输了比赛。 这次血煞门从一开始就防着红叶谷,所以到现在总算没出什么事。 廉丰继续道:“依老夫所见,此人必定是魔铃教派来故意激怒我们的。若是我们杀了她,恐怕魔铃教会因此发难,指不定整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易仙盟插手,我们可能会不战而败。” “大长老,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此贼挑衅而不管不顾?”血煞门主情绪激动,“如此一来,岂不是损我血煞门气势?” 廉丰摇头,“杀是不能杀,但也不可放任不管。就像门主所说,若是一直管束门中弟子,任其挑衅,定然伤气势。所以依老夫所见,我们不如让门中有意者出门迎战,也学学正派人士那套,一对一立下生死状,不过最后将其重伤便可。” “如此一来,纵使易仙盟的人来了,也是我们占理。那些名门正派的家伙,不就喜欢讲个理字吗?” “一对一多不爽快,我看还是咱们几个一起上,一人一刀废了此贼。”一个面容粗犷的长老喝道。 血煞门主沉着脸,虽然不是很爽快,但盟主大比在即,还是稳妥些好。 “好,就依大长老的,诸位且去通知宗中元婴期修士,愿意应战的都去,谁能重伤此贼,本座赏一件灵宝!” 见众位长老迫不及待,廉丰赶忙道:“诸位可千万不要惊动我徒夜南刀,他已经元婴期巅峰,若不是为了盟主大比压制修为,此刻早都该闭关化神。且不可让他太过激动应战,免得出了岔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