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坐上车,给傅既沉发消息,【我打车回公寓,你不用来回跑。】 傅既沉:【把车牌号发我,两分钟跟我汇报一次到哪了。】 俞倾:【12345】 傅既沉:“......” 到家,凌晨十二点多。 俞倾打个哈欠,又困又累。 不过结果不错,凑够两百万。 傅既沉还没回,她闲来无事,拿出钱包整理卡夹。 看着鱼精给她的那张卡,她嘴角不由上翘。 傅既沉比俞倾晚几分钟到家,进卧室就看到俞倾嘴角的笑,他瞥了眼钱夹,“今晚这单,赚了多少?” 俞倾随意编个数字:“万把块。” 其实,她亏了几十万。 她买的时候托了不少关系,还搭了货,结果八折出售。 亏了没什么,就是以后再有钱了,也买不到那个包。 她转脸,“你看我赚钱多不容易,雇你那个星期,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听我的,不然你都对不起我。” 傅既沉嗤笑一声,没搭理。 他脱下手表放床头柜,慢条斯理解衬衫纽扣。 俞倾放下钱包,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工作服上衣。 傅既沉盯着她背影,自打他认识她,除了第一次在网球场,她穿的网球运动装,不过那次可以忽略不计。 其他时间,他只见过她三个样子,穿工作服时,穿睡衣时,还有什么都不穿时。 “你就没别的衣服?” 俞倾转身,“也算没有吧,都旧了。”她微笑:“工作服不好看吗?听说是你选的样式,我就天天穿了,还省钱。” 她说的煞有其事,表情也配合的正好。 傅既沉自己都不知道,傅氏集团工作服的款式是他选定。 他想象不出,她穿裙子是什么样。 但据他所知,没有女人不喜欢裙子,特别是高定。 他盯着她看几秒,“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事了?要是缺钱,我给你。” 俞倾刚要抬步,还以为自己听岔,“你刚说什么?” 傅既沉确定她听到了:“没听到就算,洗澡去。” 原来没听岔。她不会要他的钱:“我不缺钱。” 她做贼心虚,怕他疑心,主动跟他聊家常,“我前几年上班赚的钱,都砸期货上了,这不是刚来北京没多久,青黄不接嘛。” “谢谢关心啊,我家里挺好的。” 傅既沉突然有点不习惯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 俞倾接着聊:“我们家从我爷爷奶奶那辈就做生意,虽然不像你家这么有钱,但也说得过去,我没跟家里说我现在亏了不少,不想要他们钱。” 傅既沉‘嗯’了声,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妥。她在国外留学,就算家境没那么显赫,也应该是殷实富足。 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是上海早些年一个有名别墅区。 聊天到此。 俞倾洗澡花的时间是傅既沉三倍,洗过再吹头发,护肤,等她从浴室出来,傅既沉已经看完半本杂志。 他还在等她。 不管多晚,他们每天的深入交流都不会耽误。 俞倾:“几点了?” “快一点。” 再腻歪一小时,“那五点还能起来吗?” “允许你睡到六点。” 这还差不多。 俞倾去包里拿手机,边走边设置闹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