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小地震惊了一下之后,马怀真迅速回神,倒也没多生气,只是笑容和蔼了不少。 目光微微一动,嘴角立刻就勾出了点儿笑意。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个微哑的男声:“这位道友好生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马怀真抬眼,眸光微微一动,盯紧了面前的男人。 嗯?生面孔? “在哪儿见过不重要,”马怀真定定道:“只要目的一样,就是同路人。” 目光落在君采薇腰间的酒壶上。 君采薇恍然大悟:“道友也是来偷——“ 一个急刹车,眼也不眨,面色不改地换了个说法,“借酒喝的?” 行啊。 马怀真盯着乔晚一挑眉。 长进了啊,一身酒气,都带着人偷到他屋里来了。 面前男人一偏头,十分哥俩好的搭上了马怀真肩膀:“来来来,既然是同路人,那咱们就是同伴了。” “兄弟,你这是第几次来了?知不知道马堂主把他那酒放在了哪儿?” 马怀真撒谎也不带眨眼的,面色不改地稳稳回答:“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来。” 还顺便厚着脸皮问了句:“你们这也是第一次来,就不怕被巡夜弟子逮到吗?” “怕什么?”君采薇拍拍胸,把乔晚往马怀真面前一推,“我们这儿有个金丹呢!有金丹修士在,还怕什么巡夜弟子。” 已经喝懵了的乔晚,知道面前这人没恶意之后,晕乎乎地放下了剑,转头就听见君采薇把她推出去夸她。 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她已经是金丹修士了!! 也是能出去装逼走跳的存在了。 自豪一挺胸:“兄弟,别担心,我罩着你。” 男人意味深长地盯紧了面前晕乎乎,一脸酒气的少女,微微一笑:“原来是金丹修士,失敬失敬。道友年纪不大,修为竟然已臻至金丹,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喝懵了的乔晚,立刻又被一个马屁拍得吹上了天,神情肃穆:“放心,跟着我,我肯定能找到马怀真把酒藏哪儿的!” 马怀真微笑:“道友对马堂主的住处很熟?” “熟,这屋里头,我熟得不能再熟了。看见没?”乔晚随便伸手一指柜门里那叠旧衣服,“之前这儿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告诉你个秘密。”乔晚一本正经,“马堂主他喜欢穿带花的亵裤。” 马怀真腿脚不方便,换下来的衣服直接都是乔晚抱着个盆,堆成一堆,宛如照顾自家糟老头子,直接拿过去洗的。 对,昆山的煞神,问世堂堂主,铁血真男人,马堂主亵裤是骚包的花色。 为了震摄昆山弟子,问世堂的服饰也都是酷炫的黑色劲装,窄袖,配上一双修长的黑色长靴,十分干净利落,有男子汉的气息。 但在这修身利落的黑色劲装里面,马怀真他穿的内裤是带花的,第一次瞥见盆里的亵裤的时候,乔晚也被雷得着实有点儿不轻。 在昆山待了这么久,还没听说过马怀真亵裤是带花的,萧博扬也被雷到了:“带花的?”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点儿:“道友来这儿偷酒就不怕马堂主责罚吗?” 甘南弱弱表示:“是啊,听说那位马堂主很凶的qaq晚儿妹子,我们还是走吧。” “放心放心。”君采薇好奇地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儿,“马堂主这会儿功夫还在山下呢。” 门口,守着的袁六想想实在有点儿不放心,伸头往里面一看,顿时惊了。 少女那标志性的一身粉,和那张肌肤微丰的清丽脸蛋儿。 这尼玛是乔晚啊!! 刚一伸头,突然斜刺里飞来了个眼刀。 马怀真不动声色地斜晲了一眼。 替马怀真打了几十年的工,袁六内心顿时敲响了警钟。 马堂主这眼神,有杀气。 默默缩了回去,靠着墙根蹲下,听着屋里的动静。 越听,袁六就越心惊,听到花亵裤的时候,忍不住斯巴达了。 马堂主这花亵裤在暗部其实不算个秘密,而且这花色堪比老床单上的牡丹花,不少弟子曾经暗搓搓猜测,这是马堂主老情人绣给他的。 袁六嘴角一抽,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怒吼。 乔晚,你给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