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事,我可就真的只能喊义父爹了。” “喊了不吃亏,反正是你亲爹。”杜九言摸了摸他的头。 小萝卜摇头,“是他不要我们的,我就只想和你在一起。” “真感动。”杜九言将他手里的荷包抽出来,压在枕头底下,“知道了,早点睡吧。” 臭小子,一脸讨好卖乖,不安好心。 小萝卜趴在杜九言的胸口嘴角抽了抽。 …… “聪明,嘴甜!”桂王高兴不已,花三万两听亲生儿子喊声爹。 值! “这绝对是遗传了我。”桂王道:“不但容貌像,就连个性都像。” “我和言言生出的孩子,是不可能笨的。” 桂王靠在椅子上,笑。 “王爷,谁遗传了您的优点?”茅道士推开一条门缝,显然刚才听墙角了。 桂王打量着他,“你是谁?” “茅道士啊。”茅道士进来,甩了一袖清风,潇洒风流。 他穿着一件藏青的道袍,袍子熨帖的平平整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连胡子都刮掉了,就这么看着居然还有几分颜色。 “你羽化了?”桂王打量着他。 茅道士嘿嘿一笑,刻意抚平了衣服坐下来,“王爷,贫道一向这么干净整洁,倜傥风流。” 桂王白了他一眼。 “王爷,您刚才说谁不像您?”茅道士一脸好奇地凑过来,“什么意思,和贫道说说。” 桂王苦于无人分享喜悦之情,他暂时不能告诉太后,钱嬷嬷也不可能,别人就更加不能提了。 这就跟挖了个宝藏还得藏着掖着一样。 很不开心。 “我说了,你不能说出去。”桂王决定和茅道士分享喜悦,受他嫉妒。 茅道士点头不迭,指天发誓,“贫道要是说了,就一辈子不能升仙。” 桂王在他耳边说了半天,分享了他这几天的心路历程。 茅道士听得目瞪口呆,吞了口水不敢置信地道:“女人?” “王爷,您确定?” 桂王点头,“千真万确。” “一个男人做到她这一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居然还是个女人。”茅道士摸着没了胡子的下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桂王道:“还有更匪夷所思的事。” 茅道士又立刻凑上来,仔细听着眼睛越瞪越圆,一脸嫉妒地看着桂王,“桂王妃?” “您确定?” 桂王得意洋洋,“千真万确!” 茅道士拱手,道:“王爷,您这运气相当的好啊。” 桂王颔首,“好运在门口,还没进家门,我得继续努力。” “不着急,她是您王妃,这逃不掉的。”茅道士说完,又道:“不对,您已经对外宣称王妃去世了啊,她的牌位都在隆恩寺了。” 桂王很后悔,他当时急什么,等一等就行了,“等会儿我就去隆恩寺,把牌位砸了。” “砸了,别人就怀疑了。”茅道士道:“这关乎杜九言的性命,绝对不能说出去。” 茅道士激动地来回地走,又停下来,“王爷,这样一来杜九言的价值比您还要高了。” “她可是安国公的孙女,鲁阁老的外孙女,现在还是名动天下的讼师,追随者不计其数。”茅道士道:“王爷,您这夫纲不好振。” 桂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已经试过了,暂时是振不了。先让她承认是我媳妇才行。” 不让睡还不让喊媳妇。 他很委屈。 茅道士颔首道:“此事,贫道帮您想一想。” “想什么?”桂王道:“就你有还能有办法?你就老实守住秘密。” 茅道士撇嘴,忽然想到一件事,“对,贫道第一次见到杜九言的时候,是不是就算出来她是王妃的命?” “当时贫道可是指天发誓,说她就是王妃的命格,贵不可言。” “贫道还说了小萝卜也是贵不可言!” 茅道士一脸叹气,“就是你们当时不相信我。王爷,您还质疑贫道了。” “您看,贫道算的很准吧。” “贫道是有真本事的!” 桂王睨着他,一脸的嫌弃,“你当时指天发誓,你倒是坚持啊,给人说了两句你就打了退堂鼓。” “现在自信满满的说你算到了。” “你这就是马后炮,本王不爱听。” 茅道士讪讪然摸了摸鼻子,道:“不行,贫道要去问问杜九言,否则这个觉是睡不着了。” “我劝你不要去,要是被打了,别来我这里哭。” 茅道士一脸自信地摆着手,“贫道要给她再算一卦,她一定舍不得打贫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