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午见到的小马公公?”桂王问着,杜九言点头,桂王回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翊坤宫里住着的应该是安山王的母妃周太妃。” “她和我娘闹了几年想要去辽东养老,我娘不同意。”桂王道。 杜九言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同意?是当年宫斗的时候,太后娘娘在周太妃手里吃亏了吗?” “差不多吧。”桂王道:“周太妃据说很貌美,有几年我父皇对她很宠爱。” 杜九言没听够,求知若渴地看着他。 “还想听什么?”桂王莫名其妙,“你是对周太妃感兴趣,还是对后宫感兴趣?” 杜九言摇头,“对宫斗感兴趣。” “有病!”桂王敲她的头,“就你这样的,进去就是个死!” 杜九言摇头,“那可不一定,我聪明伶俐心机似海,我很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赢家怎么样?”桂王问道。 当皇后? 杜九言一愣,愕然地看着桂王,“王爷,你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很富有哲理!” 桂王敲着桌子,“说正事,别扯没有用的。” “这不是没有用的。”杜九言道:“这个相当有用。” 宋吉艺道:“九、九哥、你、你要、要、要做、做內、內侍?” 谢桦正进来,端的茶差点脱了手。 杜先生这是为了王爷打算自宫了吗? 这爱情…… 就是男女之间也不见有吧。 他感动地看着杜九言,心情五味杂陈。 谢桦在,杜九言没有说话,等他走了,杜九言跳起来越过桌子,扯住了宋吉艺的双腮,“小子,九爷我最近吃瘪心情不好,正愁着没有人打,发泄情绪。” “信不信我把你毛都拔了?!” 宋吉艺抖着眉毛,眼睛湿漉漉可怜巴巴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 “哼!”杜九言坐下来,目光一扫,“还有没有前赴后继的?” 大家动作出奇的一致,桂王和跛子道:“喝茶,茶不错。” “干杯!”窦荣兴和钱道安碰杯。 杜九言盯着他,“都碰杯了,怎么不一口喝完?” “烫、烫啊!”窦荣兴道。 宋吉艺捂着脸,想哭不敢哭地看着杜九言,“九、九哥、哼!” 跛子道:“你这是作威作福!” 杜九言看他。 “继续!”跛子垂眸喝茶。 杜九言顿时舒坦了,咳嗽了一声,道:“都认真点,不要闹了,我们继续开会。” 明明是你闹!宋吉艺腹诽。 “我需要王爷去查一查安山王,看看荆崖冲和安山王有没有来往。”杜九言道:“我有种感觉,肥肉的那些叔伯们,很有可能和此事有关。” 大家都很吃惊,却又觉得杜九言的感觉很有可能是对的。 “那现在可知道,荆崖冲当初为什么要装作苏八娘的朋友,找你辩讼呢?”周肖道:“如果常柳的杀人手法是他教的,那么他就不应该再帮苏八娘,请你做讼师。” 荆崖冲是突然出现在杜九言视线中的。 换言之,如果不是因为苏八娘的案件,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荆崖冲,也不可能去查荆崖冲这个人。 “难道不是挑衅九言?”蔡卓如奇怪道。 周肖觉得奇怪,“但荆崖冲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一位闲着找事的人。” “什么意思?”钱道安道:“可是找九言辩讼的人,确实是他啊。为此他还请钱大人做了中间人,出了三百两的讼费。” 周肖颔首,“所以,这是个矛盾的地方。” “唯一的解释,这个挑衅的意愿,不一定是荆崖冲最先主张的。要知道,他不可能一个人在做这些事,他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么多的追随者,以他的性格,成全别人挑衅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杜九言道。 “荆崖冲是萝卜,他周边的泥巴,我们慢慢查!”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希望您的速度能快点啊。” 桂王点头,第二天就出去办事了,查了两天,带着一摞的卷宗回来,摔在桌子上。 “你看看。”桂王道:“关于安山王这十年的大事!” 杜九言打开卷宗,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王爷,是不是您的情报组织太弱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