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围剿关头,有一个光着脑袋,烫着香疤,身着僧袍的人躲进了当地最大的佛宗门派——乐山寺,我们派人进去搜查却没有发现此人的踪影,那人好像突然失踪了一般。” 圆瀚问道:“是不是跟错人了?” “绝对不是?”金筑断然道,“当时有我们熙德三星好几个眼力最好的人跟着,他们同声指认那人躲进了乐山寺。再说事关重大,我也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金前辈的意思是那人是修佛之人,换句话说我佛宗出现了败类,对吗?”圆瀚沉着冷静并没有丝毫惊讶之态。 “方丈师兄,据秦将军所言,就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前,他曾和一个自称是咱们音莹寺三代弟子的人进行了一番生死斗,那个自称叫昙文的在花魁城制造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瘟疫,”圆然插话道,“此人临死前发出了佛宗弟子独有的求救信号,师兄看来咱们佛宗真的出现了败坏佛祖名誉的败类,而且还不是一两人的问题,很可能会牵扯到一大帮人,甚至是一个有组织有规划的集团。” 圆瀚宣了一声佛号,“佛祖慈悲。秦将军,你帮我佛宗料理门户,维护佛宗清誉,老衲多谢了。”和尚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长长叹了口气,“也罢,有些陈年旧事也该让它重见天日了。这件事牵扯到我佛宗的颜面,以前我顾及到佛宗的名声不愿轻易提起,可是如今那些人又出来兴风作浪,我再藏着掖着,不但无益反而会害了修真同道和我佛宗诸位弟子门人。” 老和尚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法相庄严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之色,“师弟,你是否还记得五百年前咱们为什么要不远万里,迁移到五指山吗?” “方丈师兄,这个……”圆然瞅了瞅直棱着耳朵的秦政,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回答圆瀚的问话。 “但说无妨,金前辈和秦将军都是咱们音莹寺最值得信赖的朋友,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他们说的。”圆瀚洒脱的道。 圆然一咬牙,道:“师兄你不是说五指山上有佛祖的遗址,我们迁移到这里,一可以守护此遗址,二可以对此遗址进行探索考察,借助佛祖修炼的经验以提升我们自身的修为与境界。”就像修真者口中的仙人不会特指那位具体的仙人一样,圆然这时候所说的佛祖也不是特指开创了佛宗的那位大佛,而是泛指修炼成佛的前辈高人。 秦政一扬眉,他还是首次听闻五指山有佛之遗址,以前他只知道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的四大秘地,今天乍闻佛宗的密辛,秦政顿时起了好奇之心,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不好强求,说不说的决定权在圆瀚的手中,不是他能控制的。于是他也没有做出过多的表示,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圆瀚的下文。 圆瀚继续说道:“其实把音莹寺迁移到这里,除了可以离佛祖的遗址更加近了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老衲一直闷在心中,从来没有宣之于口,公布于众。五百多年前,老衲还是碧云星上一个稍有名气的修佛者,当时老衲还没有渡劫,修为也是刚刚跨入分神期不久,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商定结伴外出游历,中途在一个不知名的星球上歇息,机缘巧合下,我们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年代久远的古阵,探索的时候不小心陷进了阵中,在阵中老衲看到了众多的幻象,大部分内容都是一位金光闪闪的佛祖在向老衲宣扬佛理、传授修炼的法门,刚开始的时候老衲发现幻象所说的都是博大精深的佛法,有很多恰到好处的解答了老衲往日修炼时遇到的困惑,很快的老衲的思路在幻象的引导中,不知不觉陷了进去。后来幻象宣扬的佛法开始走向了歧途,居然赤裸裸地宣称无论是修真者还是修佛者都不是平等的,强者生来可以欺负弱者,弱者为了强者的更好的生存应该贡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晶石、天材地宝等等直至自已的佛心、魂魄,老衲听到这里不由得悚然而惊,再也不敢继续听下去了,可是那个幻象的声音极富有诱惑力,直透人心,令人难以抗拒,幸亏老衲平时功课做得好,静心的功夫还算深湛,费了九牛二虎之心才从古阵中摆脱出来,唉,为了出阵,老衲付出了不大不小的代价,修为重新降为出窍期,和尚我真的吓坏了,急忙跑到远处守在古阵的旁边,等着同时闯进阵中的朋友出阵。 老衲等了三天多的时间,那几位朋友也陆陆续续从阵中出来了,他们无一例外的修为大损。我们几个几乎是豕突狼奔般逃出了那个不知名的星球。在路上我们几个谈起在那个星球上的经历,惊讶的发现每个人遇到的幻象是不一样的,有的是佛祖,有的是仙人,还有的是女菩萨、仙子,老衲事后总结出一条规律,这些幻象是根据不同人的内心渴望幻化出来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