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他,但现在看来,这人藏得很深。”穆时辰想了想,“这回他没来参会,我们不能亲自去,傅易瞳作为鬼修没什么修为,如果面对的真是一个玩阴气的老手,很可能被发现,不如还是阿越你剪个小纸人?” “好。”洛白越觉得这应该是最合适的办法了,点头答应。 另一边褚柠原失魂落魄地回了座位,穆时斐看他脸色苍白,担忧道:“柠原,你怎么了?” 褚柠原张嘴,想把洛白越是披着羊皮的狼、强大到能够搜魂说出来,张了嘴却发现没有声音。他拿笔要写,手却仿佛不会写字了一样,心慌意乱地换了想写的内容,换成和洛白越无关的事情,却又下笔流畅了。 很显然,是洛白越对他下了限制,把所有相关的内容都让他无法表达。 褚柠原心里恐惧升到了极点,然而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惨白着脸含混避过所有可能的关键字道:“……不会被发现吗?” “你就说太小心了。”穆时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他此刻心情极好,在一干修者大能中间被重视的滋味太过美妙,更不要说他什么都强的哥哥连个发言机会都没有,更让人觉得这场景让人陶醉。 而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褚柠原只是满脸绝望。以洛白越展现出的手段,他知道,这件事情恐怕难以成功了。可是,更要命的是,他连宣之于口都做不到。 . 这场会议的最终结果是大家决定先到磬音山去看那个大阵。 褚柠原的猜测和建议全都合情合理,可谓是大出风头,但不知为何这位青年天才本人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只有穆时斐在他身边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两人与一群中年甚至老年的修者站在一处谈话,所有人对他们都十分尊重,穆时斐嘴上谦虚,心都飞了起来。瞥一眼自家和洛白越站在一旁、乏人问津的哥哥,心里某个角落那种被长期压制的憋闷全都烟消云散了。 宋承天急着安排人去磬音山。 磬音山位于五里一河,十里一山的丘陵地带,地势险要,路途遥远,然而这个时候D省刚刚地震过,车辆调度十分紧张,这些修者不能同抢险救灾的车队抢,说坐直升机吧,外面电闪雷鸣迟迟不停,直升机起飞不了。于是绝大多数都只能自行前往。 可惜末法时代,修者灵力有限,什么轻而易举御剑翻越崇山峻岭,那都是传说了。法力弱又没有法宝的,只好拜托元婴真人用个袖里乾坤带过去。但带人也是消耗法力的,于是这就成了考验在玄学界人情和脸面的时候。 穆时斐瞥见穆时辰、洛白越站在一旁,认定是没人愿意带他们,于是故意远远出言道:“哥,不如你跟我一道走?安虚观还带得下你。” 他离得穆时辰二人八丈老远,这么一喊,所有人都看过去:“穆小友/穆真人还有兄长?怎么从未听说?” “和洛白越站在一处的便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