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又快又稳地给明烟注射了清热解毒的药剂,然后看了一眼被折腾的极惨的两人,叮嘱道:“郁少,今晚会比较折腾,多喂她喝点水,我留点药,要是后半夜明烟小姐还难受,你再给她打一针,喝点退烧药。” “好,多谢,我让管家送你出去。”郁寒之冲着他点头。 “不用客气。”顾哲微笑,看了一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明烟,人美还有福气,真是令人羡慕。 顾哲的注射剂打了没多久,明烟就安分了下来。 郁寒之见她恹恹地躺在被子里,小脸都陷在了枕头里,伸手将她脸上汗湿的长发拨开,用毛巾给她擦着额头的汗,继续用冰袋给她降温,喂她喝水。 如此反复折腾到深夜,郁寒之让管家先去睡觉,自己守在她床前。 明烟到了后半夜,力气和神志才渐渐回笼,睁眼看着守在身边的郁寒之,男人十分狼狈,衣服被拽掉了好几粒扣子,斯文白皙的面容比往常都要苍白几分,唯独眼神依旧幽深的,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幽井,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她记得自己被郁寒之抱了回来,后来顾医生还来给她用了药,只是先前被药效折磨的理智全无,药效过后身体却莫名的空虚。 “醒了?还想喝水吗?”男人见她清醒过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明烟定定地看着他,体内越发空虚,一声不吭拽住他的衣服,逼着他俯身,吻上男人的薄唇,试探地舔了舔。 郁寒之才放松下来的身体陡然紧绷,见她柔弱无骨,浑身湿透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吻着他,克制了一整晚的理智被烧的丁点不剩。 男人反客为主,霸道地深吻回去,急切地汲取着甜美的甘露。 两人吻着吻着,气息就乱了。 明烟急躁地拽掉他衬衣余下的扣子,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死死压着她柔软无力的身体。 男人气息粗重,眼神闪过一丝的疯狂,攫住她的下巴,低哑地说道:“明烟,看清楚我是谁。” 明烟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着,身体敏感到极致,只觉得想要更多,才能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见他这般要命地折磨她,就是不给她,难受地嘤宁了一声:“郁寒之,你快点。” 男人眼底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欲念,想将她玩坏,将她全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独属于他一人。 就算她日后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夜折腾,明烟到后来记忆断断续续,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知道自己要被玩坏了。 * 豪车撞车打人事件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第二天一早就上了热搜榜。 祁白彦和郁云停都是圈内有名的世家子弟,这一上热搜立马就被人扒出了背景来。 祁白彦有前科,时常斗殴耍狠,干的都是仗势欺人的事儿,加上出事的是出租车司机,于是吃瓜群众几乎自动脑补了一切,草,丧尽天良啊。 这种纨绔子弟就该进局子好好劳改,重新做人,撞车不算,还打人? 事出有因打人?不,他们不听,撞车就是不对,打人就是不对!但凡有有人冒尖说这事有些蹊跷立马就被一群人狂喷洗地狗。 网上舆论一边倒,喷子无数,都在要求严肃处理有权有势的肇事者。 而祁白彦和郁云停自然不可能在局子里过夜,律师团的人到了之后,这事就基本解决了。 那出租车司机有前科,底子不干净,出狱没半年,也是一个狠角色,一开始还打算硬抗,结果一肚子火的祁家大少,拎着凳子上前去又是一阵暴揍,再让家里的医生好药地治着,扬言一天打三一顿,再好好地给他治。 郁云停在一边都看傻了,觉得这厮难怪在圈内恶名昭彰,无人敢惹,就冲着折磨人的手段,贼tm狠。 出租车司机当场吓成了一滩软泥,什么都交代了,就连自己以前犯的事儿都交代了出来。 警局意外地破了几桩无头公案,不仅不能拘留撞车揍人的祁白彦,反而还要给他表彰,于是热情地将祁白彦和郁云停送了出去,然后再顺藤摸瓜去追着出租车司机背后的人。 第二天一早,网上喷的如火如荼时,南城报社转发了一则公安系统的表彰通告,澄清了昨晚影响极其恶劣的豪车揍人事件:被打的出租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