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过神,人就已经在车里了,旁边是白若离,看他惨白的脸,我连忙挨过去,让他靠着我。 “我们去医院。” 霖深一脚踩上了油门,我连忙抱住白若离,他现在整个人都散架了,我不能让他再收二次伤害。 车子快速的奔跑,还好我和白若离两个人抱成团,这才避免了飞出去的情况,反看前面的霖深却丝毫没有收到影响。 “刚刚你们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肯放过我们?他可是高价买下了我们,不”可能那么容易放我们走,你不要骗我,我们说好彼此间不能再有秘密了,你直接告诉我吧?” 我的心里有点不安,害怕霖深为了我们付出过多的代价。 商人都是讲究利益,不可能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实也没啥,他喜欢枫泾的画,我就答应送个他而已。” 霖深说的风清云淡,而我却不淡定了。 枫泾是唐代一名风靡一时的女画家,那幅画可是霖深的母亲送给他的,价格昂贵是其一,重点是霖深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意义非凡。 而他竟然为了救我们,让出自己一直欣喜万分的名画。 “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了。” 我羞愧的低下头,我再怎么想,都想不到他是用这幅画去做交易。 “说什么傻话,我们可是夫妻,一幅画哪有活生生的人重要?要瘦不告诉我,那才更让我痛苦。” 霖深清隼好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车子里,驱散了我内心的内疚。 车子到了医院,缓缓停下,我扶着白若离,步步维艰,霖深走到我的身边,“我来。” 我连忙推到一边,他麻溜的扛起白若离,我紧跟而上,扶着白若离的头,直冲医院里。 许渝毕竟是陌生人,他们说的话,不能完全心,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到医院看一下为妙。 还好,一声也说没事,打了点滴,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和霖深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我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小刘,没一会,电话就接通了,“小刘,文件呢?我听赵磊说他们已经拿走了。” “对不起……” “那小方呢?她怎么样了?” “还好,她那个时候已经偷偷溜走,现在已经回洛杉矶了,没有露馅。” “那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结束了通话,我打了电话告诉楚天齐他们我们这边的情况,计划失败了,发了信息告诉小方,接机行事,找机会复印活着偷拍文件。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白若离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两个人照顾霖深也回去集团工作,免得引起赵磊的怀疑。 这一天,我按照往常煲了一些粥带来医院。 左手拿着水果,右手拿着保温瓶,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粥撒了。 俗话说越怕啥就越来来啥是没错了,当我走到白若离的房门时,突然,一个人撞了过来。 眼疾手快,我迅速推开对方,啪的一声,粥撒了一地。 “您没事吧?”我成功上去抓着一个妇女的手,焦急万分。 “没事没事。” 妇女摆摆手。 她的漂亮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跟白若离一样都是很特别的紫色,让我觉得让人格外的觉得亲切。 见他确实没事,我这才放下了心,跟另一个差不多四十岁的左右的男人一人一边扶着她回房间,我这次知道她的房间就在我们的对面。 我帮忙着扶着她上了床,寒暄一会后,放下果篮,就走了。 走出房间,不禁感叹病魔的可怕,好好的一个漂亮妇女,硬是变得没有生机。 收拾掉走廊上的污渍,回了房间,走到白若离的身边,依旧魂不守舍,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的如此相似的人吗?甚至连眼睛都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 一句话拉回我飘忽的思绪,“没什么,刚刚粥撒了,不好意思,你今天没得吃了。” 这几天,为了他的身体能快点恢复,我每天都给他熬粥。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没了就没了,吃别的也行。” 白若离痞痞的笑。 “话说,你都没有跟我说起过你的亲生父母?” 刚刚那张跟白若离很像的妇女的脸,就像刻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们……我从来没有见过,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一直在福利院,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若离整个人都蔫了,脑袋低垂,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情绪。 看着他痛苦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