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抬手推了她的腿一下,我立刻向外缩了一下.身字。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污秽的想法?” 袁艺瞪了我一眼,满脸的鄙视。 我特么当时就无语了。 老子就算对狗有想法,也不会对你有想法的。 问题是,那玩意也不受想法控制啊,随便弄两下准挺起来。 毕竟老子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又不是不举。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女人沟通。 起床抽了一根烟后,我说道:“我去客厅睡行不?” “不行,被我爸发现会坏菜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这样,咱们背靠背睡。” 我当时也确实累了,点了点头,重新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我一阵腰酸背痛。 袁艺显然也没睡好,一脸的幽怨。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崩溃,所以就跟袁艺说道:“大小姐,反正你爸也见到我了。要不这样,咱俩假装吵架,然后我负气离开,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完美。 但袁艺压根就没答应,还问我:“那你来我家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让我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惦记老子的手。 我彻底无奈了,但为了得到小鱼儿的下落,我忍了。 距离新年还有十天,但曹州却仍旧没有一点年外。 我记得十几年前,只要一进腊月,年味就会慢慢充盈起来。 腊八粥,熬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锅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推煤鼠,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白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那个时候,过年确实就跟上面那首童谣一样。 但现在,即便到了二十九,年味依旧淡薄。 金都曹州更是这样,人们为了赚钱,几乎把其他东西都看作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吃过早饭,袁百万让我们在曹州随便逛逛,自己就去收账了。 来的时候,袁艺就跟我说过,她爹袁百万其实没有什么大公司,就经营了一家娱乐场,和几处不大的轻工业加工厂。 他们家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是靠他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她没有跟我细说,反正靠着这层关系,他们家一年收入个几千万那是小菜一碟。 大款公主说这些的时候,很是自豪。 她觉得自己老爸是个天才。 但我知道,想一年轻松收入几千万是多么的困难。 袁百万的生意肯定打了一些擦边球,甚至很可能已经触及了一些社会的底线。 但这些跟我关系并不大,我也懒得去杞人忧天什么的。 中午十一点,精致打扮了一番的袁艺提着一个包从楼上走下。 “喂,你收拾一下,姐带你出去遛遛。”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去哪?” “跟几个号姐妹约一下,她们知道我今年带男朋友回家,非要见见你。” “不见。” 玛德,本来就是冒充的,你显摆个屁啊。 被我一口回绝了,袁艺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她又想用小鱼儿威胁我。 权衡了一下,我还是乖乖地抬起了屁屁,上楼洗了把脸。 南方的妖风虽然小,但刮起来真的很要人命。 我们一出门,袁艺就打了一个哆嗦,小鸟依人地依偎进了我的怀里。 今天的袁艺,打扮的很是精致。 白色羽绒服搭配一条红色的围巾,下面则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外加一双过膝长靴。 这么一看,这个女人很是挺棒的。 比起她来,我就有些不怎么起眼了。 我俩开上一辆白色奥迪tt便直接向曹州市里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一家火锅老店。 据袁艺说,这家店是曹州的百年老店,正宗的羊肉火锅。 而且这里是她们的根据地,高中的时候,她和她的几个死党就经常来这里聚餐。 袁艺的死党自然也是拉拉,所以,她们得知袁艺改邪归正后,很是吃惊。 死活要见我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们到那里的时候,袁艺的死党已经都到了。 四个女孩,整两对,是真的成对。 说实话,我看到她们的时候,是一阵痛心疾首。 四个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基本上都在七十分以上。 这么漂亮的妹子不喜欢男人,也真是男同胞们的损失。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她们全部掰一遍,能直则直,直不了的继续掰。 “小艺,你终于来了。” “哟,这个大帅哥是谁啊,不介绍一下?” 四个女孩看着我,脸色各异。 没等袁艺说话,我立刻一捏兰花指,羞嗒嗒地说道:“各位姐姐好,小妹徐浩然,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