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场的大家都这么想,包括萧正义和从来都不是社员的叶书北和宋豪情。 XX大学有个条奇怪的校规,加入社团可额外计算学分,如社团有良好的表现,比如那些体育类的在市里获奖什么的,对学分,考研,和推荐工作都有助力,因此学校的社团一直举办得很好,是全校学生踊跃报名争夺的对象,能够凉到两年不举办一次活动的只有文学社了。 一直在看漫画书的男学生也抬起了头,“所以说,解散前是不是应该计算下学分?好歹这文学社是和学校报备过的,虽然没什么重大成绩,但是加个几分还是可以的吧。” 应承洋:“。。。。。。” 显然这位同学原本对文学社社长这个高大上档次的职位抱有了很大的期待,以至于现在一盆冷水下来,让他十足地体验了下什么叫做透心凉。 于是,“这个,那个,这个,那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在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后,还一副傻白甜的模样站在讲台上。 哎,他原本脑内的场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清醒过后,看到还有三个人坐在下面,神色各异,最左边的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最右边的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里的表情,倒是中间那个正常些,有些探究和思考。 等下,这个表情是啥意思? 叶书北开门见山,“你上次说电教室一直有些奇怪的事发生,能不能详细说说是什么个情况?” 应承洋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情况? 萧正义轻咳了声,“那个,社长,这两位是我好哥们,想问问你关于电教室的事。” 应承洋实在不懂这话题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转变,似乎他来这里是为了表达自己是新任文学社社长的身份以及为了理想抱负大展拳脚的,然而等回了神,他已经被那三个人强拉着坐在了对面,像审问犯人似的开始了一问一答。 “你说电教室发生过奇怪的事,是不是见过苍白的手在摸屏幕,又或者是码好的程序突然全部不见了?” “不,不,不是。。不对,有手,没有程序,啊,不对不对。。” “。。。。。。” 萧正义觉得前辈把文学社社长的位置让给了眼前这位仁兄,果然是后继无人了。 叶书北就觉得这人怎么连话都说不清,一拍桌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好。。。” “你在电教室里有见过电脑突然当机,或者码好的程序都突然消失的情况吗?” “没有。” “那你有看见过一只渗人的苍白的手吗?” “有。” “那只手在干嘛?” “翻我的书,哗哗哗的。” 萧正义不懂,问道:“奇了怪了,不抹程序了,改成翻书了?” 应承洋答道:“我是英语系的,不会码程序啊!!!” “。。。。。。” “你见过多少次,是多久前的事?” “一次。” “。。。。。。” “多久嘛,大概是大一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大二,啊!不对不对!是大一!我想起来了,肯定是大一,我记得那时我刚入学,第一学期就要presentation,我担心的要死,我天生胆儿小,就怕站在人前说话,一说话我就脸红,那一次presentation,我才说了一句就一溜烟小跑走了,对对,我没记错,是大一,那次直接没及格,我哭了好久呢,后来上课的时候我都非常的不开心,连翻书的劲道也没有,就整个人傻坐在那里,然后就看到一只苍白的手在翻我的书,没错,就是这样的了。” “。。。。。。”胆儿小?好吧。 “你就见到这么一次就一直记着?也是神奇,你确定你没有眼花?” “不止我一个人啊,班里的其他同学,起码有三分之一都见过那只苍白的手,睡我上铺的同学说有一次打游戏打了个通宵,上课昏昏欲睡的时候被一个人拍醒了,可是左看右看都没见老师,突然那只苍白的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巴掌,他就被拍醒了。” “。。。。。。” “同寝室里的另一位同学有一次在英语考试的时候作弊,偷偷把一些单词啊句型什么的塞在了兜里,他趁着老师没注意,想从兜里掏出来,却感觉有一股很大的力道死死拉着那张小抄,最后你一拉我一拉的就扯得粉碎,自然就这样挂科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