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坤视角) 刚拉上窗帘,回头一看庄晓连鞋子都没脱就睡着了,她脚上这只Jimmy? Choo渐变色“水晶鞋”是凌天逸订制的,鞋底金属制成的字母ZL和LZ,分别在左右脚。 第一次试穿时她就欢喜的不得了,可她哪里知道,我的缩写也是Z。 我知道,凌天逸想困住我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踩在庄晓脚下这种迷信的方法,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我并不痛苦,反而甘之如饴。 每次在这种时候,我都要嘲笑讽刺自己一番,我这般病态阴暗的人,是不配与庄晓并肩站在阳光下的。 我从梳妆台上拿来卸妆水帮她卸了妆,又用温毛巾擦干净手脚。 将她礼服后背的拉链拉开时,我的手指还是情不自禁的停留了片刻,盘过的头发松散开,卷曲着搭在背上,一只手摩挲着光洁的后背,另一只手指在发间不停的打转,丝滑般手感。 缠绕在手指的发丝越来越多,指尖滑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还是弯下身,整个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里,沿着背脊一直嗅到腰眼。 忽然她的一丝呻吟声传来,我顿时清醒了一些,强忍住下体的燥热,我闭上了眼,熟练的帮她褪下礼服裙。 手指抚上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卷下,刚过了膝盖,我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哪里是嫌弃自己的小腿粗啊,明明是那里有一道疤痕,当年为了我与那帮小混混们扭打,被一块长满锈迹的铁板划伤了。 我叹口气坐在她的身旁,这么多年过去了,颜色淡了很多,但还是像一条白色的蚯蚓一般,趴在小腿外侧,手指抚摸着那道疤,久久不能释怀。 像这样的伤口太多了,初中帮邻居追脱绳的萨摩,磕破的膝盖;高中为了学校短跑队荣誉,冲刺完就倒在了地上,手肘磕到一层皮;大叁去山西爬个山,还把手臂划破。 试婚纱时还跟我玩笑说,穿什么婚纱啊,直接裹成木乃伊得了。 她其实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外在,胖瘦美丑于她都是浮云。要不是顾忌凌天逸的面子,她估计是连婚纱都懒得穿。 我又抚摸了她的脸颊,她总说自己不漂亮,但她哪里知道自己有一种骨子里透出的魅惑,就像酒圈里爆火的野格炸弹,那酒没有任何特色,味道也一般,为何让人着迷,是因为会让人一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让身体误以为没关系、还没醉、还能喝,但最后往往都是直接爆醉断片。 她便是这般诱人于无形。 我看着她的睡颜,像个孩子一般,天真无邪。她此时睡得这么平静,是有原因的,凌天逸的迷药种类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