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管里流淌着多赛特的血液,可以这么说。” “正是如此。”波洛再次转向那位乘务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米切尔。” 米切尔皱紧了眉头。“我知道的已经都说出来了,真的都说了,先生。” “是的,但我要问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只想知道,你在收拾吉塞尔夫人的小桌时,是否发现她的餐具被重新摆放过?” “你是说……当我发现她死了的时候?” “对。勺子和叉子、盐瓶……任何这一类的东西。” 米切尔摇摇头。“桌上什么都没有,都被收走了——除了咖啡杯。我没有注意到什么。我知道这不应该,但我当时惊惶失措。不过警察会知道的,他们在飞机上反复检查过。” “啊,好吧,”波洛说,“也没什么。我应该找时间和你的同事戴维斯谈谈。” “他现在在八点四十五分那班飞机上服务。” “这件事对他影响大吗?” “哦,你知道,他是个年轻人。你问我的话,我会说他很享受这一切呢!那很刺激,而且别人会在酒吧里围着他,听他讲事情的经过。” “他也许有个女朋友?”波洛说,“这件事一定让她兴奋不已。” “他正在追求约翰逊的女儿,在‘羽毛皇冠’工作的那个。”米切尔夫人说,“但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她可不希望男朋友与谋杀案有任何牵连。” “非常好的见解。”波洛起身说,“谢谢你,米切尔先生,还有你,米切尔太太。请不要继续把这件事当成负担了。” 波洛离开后,米切尔先生对太太说:“法庭上那些笨蛋认为是他干的,但我觉得他是情报局的人。” 波洛说自己应该找时间和戴维斯谈谈。实际上,离开米切尔家几个小时之后,他便在羽毛皇冠饭店的酒吧找到了戴维斯,并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桌上的东西没人动过。你是说盘子翻了那一类的事情?” “我指的是……这么说吧,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丢失了?或者本来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东西?” 戴维斯慢慢地说:“有一件事。警察检查过飞机之后,我去收拾桌子,注意到一件事。不过我不觉得是你想问的那种事情。死者的碟子里有两支咖啡勺。有时由于我们动作很匆忙,会多拿一支。我注意到这个是因为那句俗语:茶碟里有两支勺子意味着婚礼即将到来。” “有没有谁的碟子里少了一支勺子?” “没有,先生,我没注意到。米切尔和我是沿路收回杯子和茶碟的,我说过,有时候我们的动作会比较匆忙。一个星期前有一次,我就多发了一份切鱼用的刀叉。总的来说,多发一份总比少发好,要是发少了,我只能再回去拿。” 波洛又以打趣的口吻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法国姑娘怎么样,戴维斯?” “我觉得英国姑娘已经很好了。”他冲着吧台后面那个丰满的金发女孩微笑了一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