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式微又不是段西辞的什么亲人,更没有跟段西辞发生过任何关系,倘若说,是段西辞负了她,给分手费,这还好说。 可,明明什么关系都算不上呀,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 现在居然要给对方那么大的一笔钱,还要提供雅乐轩的学费,苏恬静越想越气,越想越替贝萤夏愤怒。 “不行,贝贝,绝对不能让那个小贱人得逞。” 看着苏恬静一副要现在就去医院找田式微算账的模样,贝萤夏皱了皱眉,低喊。 “恬静。” 闻言,苏恬静看过来,见贝萤夏那种充满无奈的脸色,她眼眸动动,怒气一下消了,安静地坐下来。 沙发上,贝萤夏收回视线,她抓过一抱枕,抱怀里,下巴靠着,闷。 “现在,就只能如段西辞所说的了,就当她是一碰瓷的,别人存心诓钱,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可,苏恬静还是不服气,扁了嘴,委屈地喊。 “凭什么呀?” 是呀,凭什么,贝萤夏也不知道那个田式微到底是凭的什么才会那般自信。 自那次后,段西辞往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田式微。 她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左右,就出院了。 8月份的时候,蝉声基本没有了,蝉几乎快死绝了,就剩下那么一两只,还顶着,在树上时不时扯开嗓子喊几声。 贝萤夏开始有孕期反应了,跟怀第一胎的时候,一模一样,先是吐。 有时候,她就什么都不干,呆呆地坐沙发上,看着前方,也不说话,看起来极其奇怪。 段西辞有时会去一下公司,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家陪她。 这天,段西辞趁着中午,特意带她出去转了转。 人行道下,极其阴凉,头顶,繁密的树叶遮挡了强烈的太阳,段西辞扶着她慢慢地走,四周有老人陪着老伴也来散步。 “贝贝,看看那一对,我们老了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牵着对方的手,一起漫步。” 一生太长,一世太短,他不奢望什么三生轮回,也从不信鬼神之说。 段西辞只希望,自己能拥有贝萤夏这一辈子,同样,他亦会好好珍惜。 闻言,贝萤夏看过去。 看着那两对老人,她神情有些恍惚,因为,贝萤夏从没想过以后,她历来是个只看眼前事的人。 刚好,段西辞不经意的一抬头,然后看到了一人。 一个月,足足一个月不见,那个小女孩,起了很大的变化。 记得当初看到她的时候,她是一头直发,可,现在她竟然也跟风学什么非主流,染了一头奇奇怪怪的颜色。 这一撮是蓝色的,那一撮又变成暗黄色,或许干脆是青色。 贝萤夏似乎也看到了田式微,她脚步一停,男人同样停了下来,田式微似乎没看见两人。 她正跟两个同样染了发色的男孩在一起,说着话地朝那旁走去。 见此,段西辞皱了眉,他转头看向贝萤夏,非常不解。 “贝贝,你们女孩子喜欢把头发染成那样吗?” 听到这话,贝萤夏一晃神,她转头看他,挑挑眉,只简单地答了句。 “与年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