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萤夏抱着他时,手不经意摸到他的皮带,见此,她一怔,下意识地就是低头看去,疑惑。 “对了,你的皮带,是穿我送给你的那条吗?” 定睛一看,才发现,的确是,对面,男人也跟着低头,不解。 “是呀,怎么了?” 看着那条皮带,贝萤夏笑了笑,眼中有幸福的光芒流露,她抬头,勾勾他鼻子,笑。 “以后,你每天都要穿我这条皮带,我要好好地套牢你,让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段西辞怔了怔,然后,他呵呵地开始笑。 只见男人伸手搂住她,那手顺着就摸过来,变得不安份,拉过她的小手放自己的某处,在她耳边咬话。 “贝贝,你是要套牢这里吗?” 见他这样大胆,贝萤夏一瞪眼,立马就推开,站起了,抱着子兰朝饭桌走去,又羞又怒的。 “你干什么呀?子兰在呢,它懂事了,会知道的。” 沙发上,段西辞身子一个后靠,两手搭沙发椅背上,看着她笑,也不说话。 这份礼物,真是送得他喜欢。 贝萤夏向来很少会说些肉麻的情话给他听的,现在,她能做到这点,已经很大胆了。 厨房里,杜妈开始将食物端出来,看见两人,便笑了笑。 “可以吃饭了,段少,贝小姐。” 她点点头,抱着子兰就在饭桌旁坐下,逗着小家伙。 “宝宝,我们吃饭了,饿不饿?” 沙发上,段西辞站起,朝她走过去,示意。 “把子兰放一旁吧,它又不会吃饭。” 姜千雪的后事很快就被得到处理,段西辞命人将她安葬在她父母的墓碑旁。 不过,因为她动子兰的心思,下葬后,段西辞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7月初的天气,依旧那么炎热。 远处有蝉声传来,在姜千雪的墓碑前,一个头戴礼帽,眼戴墨镜的短发女人正静静站在那儿。 死去的人物,已成过往。 夏甘草轻轻地叹了口气,忽然笑了,自语。 “你也真是有够傻。” 话毕,她转身走去,前段时间,夏甘草就已经偷偷地回了石竹市,段西辞并不知道这点。 千娇百魅内。 这里一如既往地热闹繁华,即使易了主,它始终不会因为谁而改变什么。 包厢内,段西辞跟司楠朗他们几人一起坐着。 今天人全部齐了,还是那四个,就像当初一样,牧流川没在。 真皮的沙发上,段西辞的上半身,正陷入阴影中。 他抽着一根烟,抽一口,手指夹着烟头,便搭垂沙发的扶手外,看向这里来。 “顾北,姜千雪的后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闻言,顾北点点头,应。 “已经按你的意思,将她合葬在她父母的墓碑旁。” 男人点点头,没有再吭声说什么,只是,又再抽了一口而已,烟雾缭绕中,他的脸,隐隐有点朦胧的感觉。 司楠朗看过来,眉头皱了皱。 “她这个仇,就不该报在你身上。” 贴纸一事,根本不是段西辞弄的,是白尊楼跟何逸那边的人弄的,可,他们两人已经死了。m.weDALiaN.CoM